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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著惡臭,流膿的肉球用火焚燒,這真是一個好辦法,好辦法,讓它乾淨。等待多戈,等待那不知名的從末謀面也許並不存在的又不知什麼時候到來的,無望,將這日子如此打發,沒有創造、沒有剩餘,沒有產出,沒有給予,呵呵,還真是不知所以,不知所以然,誰來救我,誰來消滅。誰在那黑暗之書上醮上血打上一個大大的優美的,讓人為之一振的“√”,威嚴又毫無表情地說一聲“把他拘來”,一切便可重新開始,從新開始實在是誘惑人。耶穌,夫子,造物主,歌德大人,莎士比亞,周杰倫,真主,穆罕默德,石頭裡的猴子,我,時間的河流一直向東流向西流,流到天空變成讓人快樂的蔚藍,憂傷的晚霞,甜美的早晨,什麼東西,胡說八道,這就是是他媽的該死的生存。凡高瘋了,卡夫卡病死,博爾赫斯在如森林般圖書館裡正為序卻想著衛生督查員的日子,回味痛苦的日子讓他老淚縱橫,“總算是出頭了,讓人崇拜又摸不著頭腦,如潮水一樣的狂熱,人云亦云的關注”他說,看著年輕人的姣容讓他充滿對死亡的恐懼,對時間的渴望。
要一副梯子,從這擁擠又嘲雜的人堆裡爬出去,透一口氣,看人頭攢動,象水一樣湧動,無數雙手伸向天空,那裡卻只有刺眼的陽光、雲彩,無邊的黑暗和星月姐妹。欺騙世人,那是由於他們欺騙了我,高明的騙取眾的笑容與眼淚,那怕他們即刻便忘記了。用虛偽的人生換取成功。成功的盡頭在星子的背後,那裡是無窮無盡的夜。希望在輕聲地唱著歌,誘騙筋疲力盡的水手,“這裡可以讓你疲憊不堪的身體得到休息,溫柔將撫摸你。”生命的水被這汲幹。
看這個人,瘋子一樣胡言,把自己都弄糊塗了。想說什麼說些什麼又有什麼關係,誰也不會在這夜深人靜聽一個瘋子的自言自語,這可冒險,極易失眼或者跟著瘋掉算了,還不如聽夜半的貓在牆頭踱步,幽靈樣地哭泣,像普魯斯特絮絮叨叨寫那無聊枯燥沒有變化的時間,用文字堆積如山,回憶著時光的蠕蟲在灶臺邊留下的閃著冰冷光的印記。不如如卡夫卡想把他的對生活的記述一把火燒掉,留下許多未知讓掘墓人吃力揮動鎬。或者如凡高在對金錢的渴望裡失去活下去的耐心,臨死居心險惡地說“這個世界真沒有人識貨。”於是一堆黃色變成了金子。死人嘲笑活人,活人對死者卻從來都不吝嗇,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死者從墳墓裡爬出來,基督也不行,只有掘墓者和“死者”詭計。 。 想看書來
七
007
經不住的誘惑。山裡面住著神仙。在開滿蝴蝶花的草叢中,總有關不住的歌聲。神仙說:山裡的花是誘惑,山外的人是被這些花吸引的。何時能如這自如在林子裡生活的神靈,不必有恐懼、自責、壓力。歌聲引導走進這森林,尋找什麼,希望什麼,擔心什麼,一切都是末知,對末知的渴望和對未知的恐懼,沒有誰能擺脫這人性的糾纏。川端康成走在伊豆的山路上的時候,他又在想些什麼,是歌女的身影,還是歌女的歌聲。依靠年輕女子對自己的仰慕,證實自己的與眾不同之處,連自己也弄不清,到底是為了愛她,還是要她愛自己。在*上飛馳的列車,穿過縣界隧道時悠長的汽鳴;,充滿對生活中未知的不安。雪國裡葉子,在暴風雪中旋轉;燃燒的屋頂又是想說些什麼呢?十五六歲的時候,我從高考考場步行幾十裡回家,隔河看見媽媽在落滿晚霞的河邊,心裡就有這種對未知的恐懼,幾十年過去了,這一刻彷如昨日。幾年前回鄉給祖母做壽,在東荊河邊再一次見到了一河晚霞。生命即如此,感動可以越過時間的阻隔,把你帶離現實。現實總不如回憶美麗和甜蜜,那是陣痛後才能感受到的,因為一切不安都已經過去了,平靜地面對這同樣一幕時,只留下了美好,過去的痛苦已經不會危及到眼前的現實,這就是回憶美好的原因。生存凌駕於一切之上,只有生存下來,才可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