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做什麼事,也不可能是他養父授意的。

只是陸瑋單方面對殷或有點好奇罷了。

比起陸嚴,陸瑋這個老三,傅戎、陳鋒都覺得不足為懼。

也正是他們這樣的輕敵,導致殷或在這天夜裡出了事。

甚至那杯摻雜了東西的飲料,還是殷或自己端起來喝掉的。

“……有個事想麻煩你幫忙。”

陸瑋是以這句話作為開頭的。

“我想以我的能力,應該幫不了你什麼。”

“你太小看自己了,我倒是覺得只有你可以。”

“能告訴我具體是什麼事嗎?”

“特別簡單的事,但說出來我怕你會拒絕。”

陸瑋賣著關子。

“好吧,那我不問了。”

“你要不做也行,但是我會傷心。”

“我傷心了就想搞點破壞。”

“所以這杯飲料……”

說著陸瑋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的粉末倒進了殷或正在喝的果汁裡面。

“你是醫生,我知道你肯定特別愛惜自己身體,這個你不需要擔心,不是什麼害人的,大概就是讓你立刻倒下昏迷的。”

“後遺症沒有,我提前找人試過了。”

“喝了這個就行了?”

“對,我不是暴力狂,我生氣了別人受一點委屈就好。”

“我想我現在已經算是溫和了許多。”

“行,我喝。”

殷或作為炮灰,他在意的是幾個僱主,除開他們外,別的人他表面看起來或許真心,但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到底會如何。

喜歡他也好,討厭他也罷,他都不在乎。

陸瑋找他幫忙,他不肯點頭,這個人好歹是陸家的天之驕子,外人激動能夠被他請求還來不及,怎麼會拒絕他。

他殷或確實太認不清身份了。

既然陸瑋都給瞭解決方法,那麼這杯加了東西的果汁他就喝。

殷或端起玻璃杯,仰頭就一口喝了。

“你這爽快勁,感覺跟喝酒一樣。”

“如果吃了抗過敏藥,其實我能喝酒。”

“我記下了,以後有機會我再找你喝酒。”

“今晚看來不行了,我還有事,爸爸他過生日,我這個當兒子總不能隨便在外面跟別人玩。”

“我另外找人送你回去,就不奉陪了。”

陸瑋起身就往酒吧外面走,在他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來另外兩人,其中一個上來就打算碰殷或。

殷或抬手就拒絕,只是他剛起身想自己走,身體猛地搖晃起來。

他渾身驟然發軟,喝下去的果汁,藥效太過猛烈,也就十幾秒鐘的世界,就把殷或的所有力氣給抽走了。

殷或手腳無力,只能任由別人把他給帶了出去。

那之後殷或並沒有被如願送回家,而是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在被剝了全身衣物,無從掙扎和逃脫中,殷或總算意識到,他一直以為躲避了陰謀,就不會著道,但陸瑋那裡給的分明就是陽謀。

他居然會真的以為陸瑋來找他就是隨便玩玩,沒曾想,陸瑋別有企圖。

殷或身體沉到水裡,只有頭在外面。

他想自己大概成了一條案板上的魚,被別的陌生人肆意橫行,他不再是一個人,他保護自己的魚鱗沒有了,他的肚子被剖開,裡面所有五臟六腑讓人狠狠扯了出去。

他不疼,但他感覺自己被剔除了人這個帶有尊嚴和自由的行列。

他成了一件禮物,一件在某人生日當晚,會被送過去當討好歡心的禮物。

殷或渾身疲憊,很快他意識陷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