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遇見你們,和你們一起玩這場遊戲,是我的榮幸。”

“謝謝。”

殷或主動伸出了手。

他先後和兩人握過手後,轉身就朝著房門方向走過去。

其中一人愣怔了幾秒,立刻跟了上去。

另外一人留在了客廳裡。

大門開啟後又關上,那人好像還沒有從剛剛的意外中清醒過來,他身體後退,退到了沙發邊,靠坐在沙發上,揚起頭他盯著頭頂純白的天花板注視了許久。

過了有十多分鐘,這人低聲呵呵呵地笑了出來。

怎麼辦?

他想怎麼辦?

當了二十多年的直男,在今天居然會發現,原來他還可以彎。

他心動了!

他相當得心動,哪怕理智告訴他,那個人絕對不是他可以觸及到的人物,但是他的心根本就控制不了,他對醫生一見鍾情了。

他甚至在他說可以隨時跳樓的時候,他想衝上去抱住他,然後向他剖白自己的心意。

哪怕是要他將自己一顆心臟給挖出來都可以。

他想要醫生看看,他的心到底有多紅,有多真。

真可憐。

他還是真實可憐。

這輩子好不容易為一個人動心,即便是同性,他也覺得沒有關係。

但是無數個事實,卻在不停告訴他,或許今天明天過後,他們將再也見不到面。

他還能做別的什麼嗎?

青年低頭看向自己握緊的拳頭,手指緩緩鬆開。

很遺憾,他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人生中頭一次,青年開始怨恨自己普通的出生了,但凡他和陳鋒或者傅戎他們類似,他就可以用他的力量去保護醫生了。

可是他什麼都不是。

什麼都不是。

青年揚起的頭顱落了回去。

也不對,他還是有可以做到的事。

那就是聽從醫生的意思,更加接近得扮演他,這就是他能夠做的一切。

他會完成的。

青年在心底發下了只屬於他的誓言。

殷或跟著一人離開,他們同時坐上了一輛汽車。

汽車朝著下一個地點開過去。

在那裡已經有兩個人了,他們進了一家電影院,還是坐在一起看電影。

周圍別的人見到他們都當是雙胞胎,沒有人覺得有異常。

隨後當殷或他們又進去的時候,檢票員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怎麼剛過去了的雙胞胎又重新過去了。

走進了影廳內部,電影開場了。

殷或將先到的兩人給叫了出來。

也不算是真的叫到影廳的外面,就在裡面,只不過是在轉角的位置。

在那裡,殷或讓前面的兩人到他的跟前,隨著殷或來的人,他帶了有化妝的用品,這樣一來殷或身上的那些痕跡也就可以重新偽裝上去了。

隨同的人一邊給兩人快速化妝,他們一邊把手機的電筒給開啟,然後光芒都聚焦到了殷或臉上。

和在客廳裡的方法不同,殷或只是往後靠,他靠在了牆壁上。

他單手插兜,另外一隻手隨意的落在身側,他視線從左到頭,當落到和他一樣面孔的人臉上時,他的臉色也在肉眼可見的變化。

他的笑和冷漠,還有決絕可以說收放自如。

其中有人和娛樂圈有演員有過接觸,其中還有拿過影帝影后的。

但似乎那些人和殷或比較起來,他們是演的,而殷或不是,他是能夠靠一個眼神,不哪怕是一個簡答的隨意動作,就能觸動到人的。

真的有人能這麼漂亮和完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