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的是,雖然弄不掉自己的烏紗帽,可是在共事時刁難一下是完全有可能的。

“容我想想啊。”可他心中總有股怪異感,撇開這感覺,認真地想了想後決定跟著左元那波人去十九樓見識見識。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若是日後這些人天天這麼找他麻煩,他也不可能事事推脫,否則他恃才傲物的名聲傳了出去,以後還有什麼好?再者,真有什麼不好的,見招拆招便是,或許還能順便坑人一把。不是他自傲,這些人玩手段耍心機,這些人加起來都不夠他一個人耍的。

聽到司向紅選了跟左元去青樓,王潛臉上難掩失望鬱郁鬱之色。

夜色已深,十九樓內,酒過三巡,已經確定了新科狀元便是花魁秦默荷的入幕之賓。眾京城公子哥兒不忿,死命地給司向紅灌酒。

司向紅趁著醉勢去了一趟茅房,“如何?”

“我已經看過了,花魁房內的異常已被清除。”

“所用香料可有異常?”司向紅不放心地追問,他很明白,只要他是清醒的,就不怕任何的詭計!

“無,屬下看了,只是一般的香料。”

“那你去吧,在隔壁房守著,警覺點!”

*****

十九樓二樓,歷屆花魁房內,秦默荷望向那枝燃著的香,想著那人說的話。

咚咚——

敲門聲響起,眼睛閃過一絲堅定,不復之前的迷茫。只需捱過這一晚,一切都會好了。

左元親自將喝得醉熏熏步履不穩的司向紅送入花魁房內,秦默荷笑意融融地將他迎進來。

看著復又關閉的房門,左元笑得意味深長。

下了樓,左元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左少,我家主子讓我代她和你說聲謝謝。”

左元沒有轉身,瀟灑地擺擺手,“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我不知道你主子為何整他,正巧我也看他不順眼,就順手了。我只希望這出戏,你主子可別讓我失望啊。”

☆、37更新更新

剛進房內不久;司向紅便覺得頭更暈沉了,似乎是酒力發作了一般。

暈暈沉沉地靠在女子馨香的身體上,司向紅只覺得下面蠢蠢欲動。想到這裡已沒問題,他當下也不客氣,一把摟住眼前的女子,撕扯起衣服行起事來。

隨後;司向紅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夢到了過去的一些事;很壓抑很難過。而眼前身下的人越來越像夢中那女人了,那麼美又那麼可恨!嘴裡還說著那些讓他不舒服的話!他手一伸;竟然摸到一條鞭子,壓抑的情緒噴薄欲出。他忍不住將手中的鞭子抽到那人的身上,聽著眼前之人的悶哼呼痛聲;看著她扭曲的臉,司向紅心中竟然湧出一股變/態的快感,手中更是忍不住地揮舞起來。

秦默荷捂著身上一條條紅腫滲血的鞭痕,驚懼地看著眼前似乎殺紅了眼的男人,

想起那人的承諾,她貝齒咬著下唇,強忍著到嘴的尖叫,轉成悶哼□。

司向紅安排在隔壁房的屬下一聽,暗忖,想不到他那主子整個看著冷冷的,在閨房裡這麼火熱。果然,美人鄉是英雄冢哪。

“公子——”粘膩的聲音,雪白的手臂,瞬間讓他反應過來,“來了。”

次日,秦默荷在司向紅醒來之前,掐著點,裡面只穿了件肚兜和褻褲,外面披著一層薄紗,艱難地出了房門。花魁的侍女見到她這樣,明顯吃了一驚。

秦默荷虛弱地道,“扶我去史媽媽那。”

早上正是恩客們歸家的時刻,一路上,秦默荷遇上不少男人。

饒是那些男人五大三粗的,看到她身上的溢著血絲的鞭痕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有想起昨晚她的恩客是新科狀元的,都忍不住搖頭,想不到新科狀元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