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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意?就我所知,這些天秦默荷對司向紅一直是避而不見的吧?原來這就叫郎情妾意啊。”湯舒赫的聲音拉得長長的。
馮御使吱唔了一下,道,“哈,男女間鬧點彆扭不行嗎?”
湯舒赫道,“沒哪個女人會喜歡把自己打得半死的男人,而這種虐打在馮大人看來竟然是閨房之樂,我是真心不能理解啊,原來馮大人的閨房之樂竟然是這樣的,我真替令郎以後的妻妾擔心,如果令郎如你老一般的想法,怕要不了幾年——”未竟之語,不說大夥也明白。
馮御使一時語塞。
“湯大人,請恕小子直言,這些都是個人私事,不必拿到朝堂上來討論了吧?”司向紅不帶情緒地道。
“你說這是小事,那麼自己的褻褲被人掛在牆頭又怎麼說,知道京城的百姓們看了那褻褲之後是如何看待咱們朝中的官員的嗎?”湯舒赫義正詞嚴地反問,“前陣子皇上並幾位皇子帶著許多的兒郎冒著大風險為百姓做事為朝庭賺了不少讚譽,對比之下,你不覺得慚愧嗎?”
有兒女參加了城煌廟組織救災的官員都深有同感地點頭。
“湯大人慎言,那褻褲你敢肯定是在下的嗎?”此話,司向紅用了春秋筆法,他自己不承認也不否認,卻去問湯舒赫敢不敢肯定。
湯舒赫是看出來了,定定地看著此子,沒有出聲。倒是他底下的小囉囉直哄哄地道,“神偷司空空說是偷你的,那還能有假?”
司向紅輕蔑一笑,“笑話,一個偷兒的話你們也信?”
“我們信不信沒關係,外面的百姓們是信了。”湯舒赫以牙還牙,“而且,皇上,這回的動靜折騰得有點大啊,吾竊以為司狀元再進翰林,實在是不太適合。”
司向紅上前一撩官袍跪下,“皇上,都說紅人是非多,臣自打中了這狀元,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是非髒水就往臣身上潑,臣實在是無可奈何。”
接著又道,“前面二事,臣該說的也說了。但剛才湯御使所言祝尚書之女是因臣而死,臣實在惶恐。臣並未見過祝尚書的女兒,說她因臣而死,委實太過牽強。就算臣長得面目可憎,也得見上一面才能嚇得死人不是?”
“據我所知,祝尚書有意與你結親,你們已經交換庚帖。只是祝尚書之女性懦,你在十九樓的惡行一傳開,她便怕得上了吊。你還敢說你沒有責任嗎?”事情到了此處,湯舒赫屬於湯家的犟脾氣發作了。
祝尚書欲把女兒配給司向紅一事,他們略有耳聞。與其說她是因司向紅而死,倒不如是被自己父親逼迫而死。這兩人都有責任,只是祝文況責任更大一些。
祝文況出列,“啟稟皇上,小女之死,是她被人調唆一時衝動想不開。對此,我這當父親的也很心痛,但此事委實怪不得司狀元,還請皇上明鑑。”
此話一出,舉朝譁然,這狀元爺究竟給了祝尚書什麼好處,竟然讓他連女兒之死都不計較了。
聽到這裡,周昌帝的眉頭微微一皺,這祝文況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就在這時,周昌帝的貼身太監李德衣襬被徒弟揪了一下,他機警地往外一瞧,見慈寧宮的總管高仁來了,忙走了出去。兩太監頭子嘀嘀咕咕了好一會才分開,李德回到金鑾殿自己的位置默默站好,看了下面不知死活的祝尚書與新科狀元一眼,默默嘆了口氣,這祝尚書是老糊塗了還是怎地,難道忘了他妻子莫氏的身份了?隨後李德瞅了個空檔,把太后娘娘的意思傳了給皇上。
當年微末之時娶的是太后身邊最得意的莫嬤嬤唯一的侄女莫氏,這麼些年來莫氏只生了一個女兒祝霏,其他的孩子俱是妾室所生。如今祝霏死了,看著祝文況一點也沒有為女兒討回公道的意思,難怪莫氏這次要進宮了。莫嬤嬤當年是為太后擋刀而死,太后一直記著這個情呢。而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