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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休想!
“謝家如此,我等算是見識到了。”殷慈墨悠悠地開口。
“殷大小姐既然來了此地,又何必遮遮掩掩?”
殷慈墨這回倒是爽快地揭了面紗,含笑地看著謝意馨,似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可是,部分人看向殷慈墨的眼光甚是古怪。
謝意馨平靜地看著她,“殷大小姐此言差矣,我已說過,程萬寶並非謝家子弟,也非謝家親戚,說起來也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代表不得謝家。”
“可就如剛才謝小姐所說的,就算他是謝家的一條狗,難道不是有什麼狗就有什麼主人麼?”殷慈墨悠悠反問。
“我承認程萬寶此人品性不好狗仗人勢,對於程萬寶的錯誤,剛才我已經懲罰過他了。可是誰家沒有幾顆老鼠屎或者幾個害群之馬呢,難道你敢說你殷家上到主子下到僕人,全是純良之臣?”說到最後,謝意馨反諷一句。
一時之間,殷慈墨被說得啞口無言。
☆、26更新更新
“哎;我們比較關心那首虞美人聽雨被退卷之事啦,謝大小姐能說說麼?”眾人中有書生如是問。
“司公子確實向我祖父投過卷?投的正好是這首小詩?”謝意馨問。
司向紅點頭,“是的。”
“司公子可是渠南平安縣人士?”謝意馨再問。
這個問題,司向紅眼睛一閃,眼前的少女會有那麼多彎彎竅竅嗎?她對謝家在渠南那邊的情況又瞭解多少呢?不過,他還是小心為上吧;“是的,謝家在渠南多有建樹;特別是謝家醫館,救活了當地許多百姓。正是因為這個;在下一到京城就給持禮公投捲了。”
不上當,真狡猾啊,謝意馨心中劃過一抹失望;隨即又振作起來。是啊,司向紅要是好對付就不叫司向紅了。
“那可能是司公子的卷子和我祖父沒有眼緣吧,司公子可以投別家試試,例如殷老爺子。”
眾書生呆愣,對這個說法接受無能。
謝意馨轉向他們,解釋了一句,“這兩年,祖父他老人家身體大不如前,已經很少過問政事了。”隱晦的一句便是,朝中大事都少過問了,更別提抽時間出來看生員投上來的卷子。
眾人一想,也是啊,持禮公今年都七十有五了,古稀老人了啊,精力不濟也是有的。
“可是就我所知,持禮公前兩天還與綿陽的生員屈晉涵論詩品銘呢。”殷慈墨涼涼地開口。
“殷小姐的訊息還真靈通。”謝意馨諷了她一句,注意到司向紅眼中劃過一抹憤恨,然後滿眼默然,定定地看著自己,似乎在等待解釋。
“謝大小姐怎麼說?我們真的很想知道持禮公為何如此,這詩又差在哪裡?”人群中有人提著嗓子問。
謝意馨冷眼一掃,平靜地看著混在人群中的唯恐天下不亂的那人,似乎在看一跳樑小醜。此話怕是司向紅想問的吧,只是這種追根究底的問話顯得他太沒風度了,這不,馬上有槍手幫忙了。
看來,她不說個一二三出來,這些人是不肯離去的了,“你真想知道?”這話是問司向紅。
司向紅點頭,“說不想知道是假的,如果方便,煩請謝大小姐為在下指點迷津一二。”固執的眼神卻可以看出他對此事的執著。
謝意馨不喜司向紅的咄咄逼人,卻也只是笑笑,指出,“我不是我祖父,恐怕給不了你答案。不過如果讓我說說自己的想法,我只能給你四個字,言過其實。這詩很好,讓我們看到了一個人一生的寫照。從少年、再到壯年、最後到晚年,以聽雨為線索,詩者用寥寥幾筆,寫出了對人生、歲月不尋常的觀感。而司公子你如今正當少年,這樣有深意的詩你都能作出來,太難為你了。”潛在的意思是,你自己人品不好,剽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