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臉問為什麼?當初你一出生我就該一把掐死你的,這樣我的一雙兒女就不會被你害死了。”蔡氏說到最後,就差捶胸頓足了,神情滿是悔意,那眼神讓人一看就知道恨毒了眼前之人。

殷慈墨心一跳,暗驚,面色卻是一片冷靜,“母親,你說什麼?”她到底是從哪知道的?

“你真是冷血,殺了自己兄長和妹妹卻能一臉坦然無畏。我知道因為有你爹和老爺子護著你,我奈何不了你。不過我倒要看看你這樣的人能把殷家帶到哪個高度?!”

“你說我殺了自己的兄長和妹妹,我殺他們我有什麼好處?”殷慈墨想知道蔡氏究竟知道多少。

“什麼好處,你自己心裡明白!”蔡氏冷冷一笑,“你不用裝蒜,也無需辯解,我知道你口才厲害,可是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蛇蠍心腸,你辯得贏所有人嗎?”

今天多虧了奶孃啊,要不是她兒子經常跑酒樓,怎麼會聽到那麼精彩的段子。進而見她心情不好,說來給她逗趣?進而讓她發現真相?段子裡的音家在一場宴會刺殺中也是死了嫡子嫡女,就是這點,一下子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蔡金玲本就不笨,更當了幾十年的家,對某些事更是敏感。段子裡那些家族雖然用了別的姓,但和京城十大家族背景多想像啊,一一套進去,答案就出來了。秦家對禾家,謝家對言家,殷家對音家。。。裡面針對刺殺的幕後真兇分析得頭頭是道,由不得她不信啊。

京城所有人?殷慈墨的心一緊,總覺得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要發生,“母親大約是痛失兒女傷心過度了,需好好靜養才是,女兒就不打擾你了。”

殷慈墨平靜地說完,也不等她表示便退了出來,隨後對著身後之人說,“去查查,大夫人這兩天都見了誰,特別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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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老爺子的書房裡,氣氛很是壓抑。

殷憲珂立在窗邊,凝視著外面的一片松樹,久久才回過頭來,暗啞的聲音裡透著一股滄桑,“你很像我。”

“爺爺——”

殷憲珂一揮手,打斷殷慈墨的話,“多餘的話我不想聽,死兩個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我只想知道你付出了代價,達到自己的目的了嗎?”

“爺爺,我——”殷慈墨羞愧地低下頭。

她是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這些計劃都很隱秘,應該沒人能看出來才是。可是前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個叫猜猜猜的段子在京城兩家酒樓裡演說,聲勢浩大。特別是說書人為了吸引人們的注意,在把段子裡的背景和發生刺殺的過程交待了之後,把猜測誰是幕後之人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做懸賞,聽書的客人可以自行猜測,然後把把自己認為的幕後策劃者說出來,順便附上自己的分析。

這些答案由說書人篩選一遍後貼在一面牆壁上,然後由進入酒樓的客人投票。五日後,得票最多的前五人將得到不同的賞金。客人所投的票由酒樓提供,每人一張免費的,若再要,就得收銀子。

京城本就是天子腳下,這裡的人智慧不低,能進出酒樓的,都不會是泥腿子,稍微一聯想,就能想到這個段子就是前些日子發生的刺殺事件的影射。人們本來就有八卦之心,再加上有豐厚的賞金及賣弄自己的機會,這個段子一下子就火起來了。

現在殷慈墨一出去,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她真是有苦難言。

“這事該如何收拾不用我教你吧?”

“爺爺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的。”

“渠南那邊的買賣順利嗎?”

“一開始還算順利,特別是木材和布料,賣得特別好,第一批盈利的銀子大約有七十萬兩,已經往回運了。只是後面有人見咱們生意紅火,便跟風了。我們被搶了不少買賣。”俗話說,棺材本棺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