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軍資的老大和老二發出一陣狼嚎。象狗漢奸一樣熱情地彎腰駝背地狗腿地邀請幾頭大洋馬跟他們上了中巴。

車子開出機場,大洋馬紛紛看起市容來,有說蜀都大約等於里約熱內盧十年前水準的,有說比里約熱內盧還現代的,彼此爭論得嘰嘰喳喳的。

見鄭爽面無表情,妮可茉莉拿出了口紅,對著小鏡子開始塗脂抹粉起來。

車子正在開,司機忽然猛地一敲方向盤,暴罵一聲“瘋了!”

眾人驚訝地看他,鄭爽能感受到身邊15哩範圍內的事物,只要鄭爽真得想感受到!於是鄭爽感受到一個摩托從後面快速開來,竟然想硬擠進中巴與左邊小車之間超車過去。在摩托之後,是一輛警用摩托,一個女警察正在猛追前面摩托上的兩個男子。

快速靠近中巴的摩托上後座的男子厲聲大喊:“讓開,讓開!好狗不擋路。”

中巴司機看車上都是青春貌美的空姐,他哪會放棄在異國金髮大奶面前展露自己男性雄風的機會,於是狠狠地一打方向盤,把中間的道路堵死。

摩托的兩個男子狂呼大叫,中巴司機得意地扭頭看空姐們說:“這些歹徒,不治治就真無法無天了。”當然,他知道別人聽不懂他的益川話,他不是盼著鄭爽他們幫他翻譯麼。

然後,在眾人詫異中,中巴司機臉色瞬間變白,他猛地一打方向盤,這次,是往外打了,旁邊開過的摩托後座上的人,揚了揚手臂——他手上有一支可能是自制但照樣能打死人的散彈槍。

警車開了過來,中巴擦上了邊緣的防護欄,又打方向盤回來,結果把警用摩托一下子撞到在地。

警用摩托在地上擦了幾十米才停下來。中巴司機蒼白著臉停下車,口裡只說:“這下慘了。”

大洋馬經過這個,開始還彼此面面相窺,臉色慘白,後來又咯咯地都笑起來,也不知道在笑什麼。不過,她們的話語隨即表明她們對於自己從警匪追逐中倖存感到慶幸。

鄭爽他們下了車,只見那個女警察頭盔早就摔破,裡面的俏臉一副痛苦的表情,粉紅色的唇膏都沒能遮掩她嘴唇此刻的蒼白,漂亮的v字臉上一雙長長的柳眉此刻顰在一起,她咬著牙,那雙水盈的大眼睛上充盈著波光,顯然在忍受痛苦。

鄭爽過去蹲下,手摸著她壓在摩托下的腿,說:“有知覺嗎?很痛嗎?”

女警察帶著眼淚點點頭,說:“有些痛。”

鄭爽舔了舔嘴唇,說:“我的正骨很不錯,比普通醫生好很多,如果……如果你不介意,我幫你正一正吧。”

女警察猶豫了一下,說:“你有行醫執照嗎?”

鄭爽是肯定沒有行醫執照的,但鄭爽的醫術技能過了關,任何能醫治的外傷骨傷都可以在五分鐘內得到穩定,然後輕易搞定!

鄭爽呵呵一笑說:“警官,我雖然不是祖傳老中醫,可我真地跟一個老道士學過正骨這些的,比普通醫生肯定要好些。你的骨頭現在已經徹底歪曲了,就算不移動,重力自動會改變傷痕,讓傷勢再次加重,那你想恢復如初就沒戲了。你相信我吧,我總不敢害你吧?”

女警看了鄭爽一陣,終於點了點頭。鄭爽嚥了口唾沫,搬開摩托,當然,鄭爽故意壓了壓摩托,讓女警察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嗚嗚,你輕點嘛。”

鄭爽摸住她的骨頭,鄭爽摸了又摸,然後說:“你忍住啊!”然後,一下子就正好了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