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所有基業拱手讓給王策。”

戀鴉兒冷漠看著天,漫天的飛雪,眼底是一抹揪心的冷峻:“他老了,身體很差。”

犀利哥玩味的折斷屋簷下的一塊冰稜,輕輕地說:“你說的對,我這麼說,這麼挑唆你和你們,是有居心的。”

戀鴉兒皺眉。

“你說……世上還有什麼復仇,比親眼看著仇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更好?”

不等戀鴉兒說話,犀利哥微笑自問自答:“有的。”

“親眼看著仇人父子相殘,那才是最好,最痛快,最完美的復仇。”

……

年關快要來臨的時候,外出巡視的唐帝,終於和大隊伍一道返回了京城。

唐帝返回,面臨的是京城的一個爛攤子,京城之亂,死傷上萬,大小官員死傷不少。皇位繼承人和潛在繼承人,基本死絕。

恰逢快要年關,東北戰事,暫時處於休戰狀態。

唐帝一來,關於皇位繼承人的討論,暫時沒人會拿到檯面上來說,但私下的議論,更加激烈了。沒幾天唐帝就直接下旨,要求王策返回京城。

表面說法,是要王策回京述職,實情未必不是扯上皇位,或許其他種種。

王策沒表示任何態度,直接就飛回京城,先按規矩來到軍機院述職,然後再去見了唐帝一面,規規矩矩地說了一些話。

末了,似乎因為六皇子之死,七皇子失蹤,而憔悴了許多的唐帝,忽然冒出一句:“皇家近來發生慘事,你是南衙指揮使,想必也知道私下關於皇位繼承人的議論。你怎麼看?”

當著外人,也就是一批來自南方戰區的高階將領,王策咧嘴一笑:“微臣沒有任何看法。”

唐帝沒表情,揮揮手讓他走了,交代道:“年關那一晚,來皇宮過。”這個把王策當成一家人的超凡待遇,沒人嫉妒。當今天下,誰不知道王策是唐帝的“外甥”啊。

坦白說,王策真沒領會這話的潛臺詞,他心眼多,可畢竟不是政客。

過了一天,群臣似乎領會了這話的意思,一名御史激情慷慨的上奏摺,請求立王策為太子,試探唐帝的意思。

唐帝沒表示,這就是最大的表示了。一時間,好像所有官員,都隱隱意會了,皇帝似乎不反對這個提議啊。

王策返回北鎮,和特務老爹,還有王歉這個弟弟相聚,並操辦年貨忙碌的這幾天,朝中議論紛紛,各種要求選定皇位繼承人的奏摺漸漸多了起來。

也漸是有官員敢於公開討論太子人選。

“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想我為你做什麼?或許說,你想我對宋武神做點什麼。”

棋子如飛,蘇武帝盯著棋盤,一邊執黑子下在棋盤上,一邊忽然問:“我只是一個意志武帝,我的武力對你來說,也許並不是那麼重要。”

“蘇家,你想順水推舟的讓蘇家背叛大律。其實,蘇家背叛大律,對你來說,意義也不是太大。”

唐帝的臉色不太好,蒼白得似乎沒有血色,喝茶滋潤一會,運棋下在棋盤上,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

端茶杯,遮住了臉,唐帝緩緩道:“我想要天涯之崖。”

棋盤嘩啦一下被騰地一下站直的蘇武帝給帶翻了,他驚駭萬分地看著神色素淡無比的唐帝,駭然道:“古武神真的沒死!你想復活古武神!!!”

唐帝皺眉,意外的審視他:“你知道什麼?”

蘇武帝失態,驚怒交集半晌,緩緩的頹然坐下:“宋武神說過,古武神如果沒死,那或許就有一個辦法能活下來。而想要復活……”

他頓了頓,不太記得宋武神說的是甦醒還是復活:“想要復活古武神,似乎就需要天涯之崖。”

蘇武帝木然半晌,忽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