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顧的指點下修煉過多次。

談季如來看繡兒唯一的血脈,從而發現這一點,其實很好推斷。唯一的問題是,這不漏之沙跟他的身世有什麼關聯?

“有關聯。”談季如總有洞察人心的魔力,他輕聲地道來一個關鍵:“繡兒,不會不漏之沙!”

我靠!王策眼睛瞪圓了,淚流滿面,真心覺得自己就是賣柺裡邊的範大胖子。如果文繡公主不會不漏之沙,那老顧就絕對不是公主侍女。老顧,你又忽悠我!

還有木有天理,還有木有王法,老顧這麼好的人都開始騙人了,還有木有公道!老媽說她喜歡吃魚頭魚尾,把中間給你吃,騙你的有木有!王策痛哭,如他這麼純潔這麼有內涵的文藝青年真心傷不起啊!

於是,王策意興闌珊:“說吧,你說什麼都打擊不了我了。我現在就他孃的是鋼鐵俠。”

……

談季如輕柔的嘆氣,似有不忍:“你莫急,也許我的猜疑是錯的,也許你本來就是繡兒的兒子。也許只是我多心了。”

王策笑得比哭還難看:“老談,你下次莫要這麼安慰人了。只因為,被你這麼說話安慰的人,多半都比死了還要難受。”

老談?談季如忽然失笑:“我不太善於安慰人。不過,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少年,不論你是不是繡兒的兒子。”這是,他是誰?南衙曾經的大頭領,找他求安慰?你失戀了,敢不敢去求警察安慰?

王策忽然振奮發問:“公主身邊,是否有一個姓顧的侍女?”

談季如輕輕皺眉一下:“確有其人。在你身邊的,是姓顧的女子?”他的眼底也不由的泛漾一絲迷惑。

“我主持南衙二十年,做一些事,查一些人,總歸是比其他人方便多了。於是,我查了查不漏之沙的來歷。不漏之沙,乃是劍神山的第一任主人所創。”

“後來……”談季如沉吟:“傳給其徒,很奇怪,他的徒弟並非劍神山的人。再往後,那徒弟一脈傳承中斷,就再沒有劍神三式的訊息。”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缺德的前身,肯定是前世不修。王策憤怒。

談季如泛起一縷陰柔:“不過,劍神三式,不漏之沙乃其中之一。我恰好知曉,彼岸之花的下落。”

被談季如看著,王策忽然有誕出相當不好的感覺。果然,談季如一張嘴說,王策就彷彿被當頭一棒。

“彼岸之花在大律,這是一樁很隱秘的事。我恰好知曉,是因為十八年前,大律的妙玉案!大律皇族某位神化高手,曾在妙玉案中,用過一次彼岸之花。”

妙玉案?唐帝的信中,也提過一次妙玉案。王策絞住眉頭,似乎那個妙玉案蘊藏了許多有趣的東西。

王策撫平眉頭的皺紋。北洲房的老窩在大律,妙玉案在大律。看來,少不得是一定要去一次大律的。劍神三式和武神卷,一定要拿到手。

王策撓頭:“老談,就憑不漏之沙這一個線索,你就認定我不是文繡公主的血脈?是否太武斷了。”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這句話,難道我會告訴你們這些土著?

奈何,這句話的道理人家是懂的,一如談季如所言:“正如你所說,猜一猜,猜錯也不用死。”

王策咬牙,作為當事人,他這才知道被這句話點中要害,那是多麼的憋屈。是,猜錯不用死,可你談季如這次分明就是想弄死我。

談季如搖頭失笑:“你明白的,只不過是任性罷了。如果我要你的命,至少先前就絕不會罷手。”

“況且,還有第二條線索。”

談季如意味深長:“一年多前,你墜崖頭部重創,乃是被人暗算,也被人相救。那個人是誰?查到一味樓就查不下去了。”

王策嘆了口氣:“我本以為那次是你救了我,看來不是,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