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的設法躲避掉。

半晌,長長地嘆了口氣,也知道大約是不會有多少機會說服其他人了。

這一會,邰栩一咬牙,果斷的來到軍營校場。老遠的赫然就聽聞符照遠,中氣十足的吶喊:“兄弟們,這皇位本來該是長公主的,是那些無恥的皇族給搶走了。”

“被這一些無能的昏庸之輩折騰得我們北流都快要亡國了,可他們依然不肯撒手。那怎麼辦?我們走,我們和長公主走!”

邰栩來的時候,符照遠的動員和說服,已經來到尾聲了。校場上大批計程車卒鼓譟起來,在情緒亢奮之下,大聲的嚎叫,隱隱有了一些別樣的面貌。

“願奉長公主為皇的,跟我走!”

符照遠用最中氣十足的一聲咆哮,震動每一個士卒,掀起了最後的一波高潮。

……

“效忠長公主!”

“奉長公主為皇!”

咆哮聲,吶喊聲,隱隱的伴隨大風吹來,王策頓足聆聽一會,讚賞地點點頭:“幹得不錯!”他不要求太多,只要能有幾千人馬肯一道走就是了。

此等洪亮的聲音,州城的百姓和其他軍營計程車卒,豈會絲毫沒有感覺?不一會的工夫,城中很快就充滿了風雨欲來的氣氛。

“莫怕。萬事有我。”王策安撫小丫頭。

小丫頭面色有一些發白,嘴唇有一些發白,卻是流露堅毅和慌張之色,一起矛盾的共存在眼神當中,用力的迎向他的目光:“我不怕!”

她的目光黯淡不少,拽拽王策的衣袖,仰頭欲言又止,眼淚颼颼的掉下,只恍惚的自言自語:“北流,沒了!”

是的,經過這一鬧騰,北流不滅也都滅了。

一道洶湧的刀氣橫掃在監獄,砰把無數炸裂。王策拂袖逼退這一些倉皇恐懼的獄卒,也不多說什麼,索性直接領著小丫頭入內。

一個小小的本地監獄,豈會攔得住王策。不一會,小丫頭就歡呼雀躍的衝向一個囚房,關切大喊:“舅舅!”

囚牢中,一名魁梧中年吃驚地看著小丫頭,脫口而出:“長公主,你怎麼來了!”王策隱蔽皺眉,這稱呼?

一國皇族往往選擇的外戚,要麼是宗派世家,要麼就是能為皇族所用的武者。前者和皇族有天然的矛盾,能拉攏,卻註定走不到一塊兒,後者根基太淺,是成不了氣候的。

憑王策的身份來頭,光是一個罪州自立,都顯得根基太淺,沒人沒錢了。何況外戚。

是以,各國皇族素來不擔心外戚干政,敢於任用外戚為官。莫要說外戚了,就是後宮也不敢隨便吱聲啊。你有種搞一個垂簾聽政來看看?皇族不削你滿頭包才怪。

王策揮刀斬開囚牢,笑道:“苗大人,在下王策,來救無瑕前往罪州的。你速回去控制軍隊,姑且看是否有人願意奉無瑕為女皇!”

“有願意的,那便一併帶走!”

苗緒川顏色一變,吃驚地看著王策,又看向小丫頭,目光微瀾,果斷道:“好,我這就去!”一頓,回首疑惑道:“皇族那邊……”

“有我。”王策大包大攬。

北流叛亂之前,苗緒川憑外戚身份,以及本身的一定才幹,當上地方軍的鎮撫使,麾下大約統轄數千人。之後叛亂爆發,逐步被提拔為指揮使。

王策估計苗緒川能控制的軍隊不會太多,不過,多一些也總歸是好一些。北流幾年叛亂下來,雖然軍隊士氣低迷,可凡是能活到今天的,最次也是老兵了。

多一些老兵,總歸是一樁好事。尤其是對於暫時並無多少根基的罪州來說,能多上幾千的老兵,也足夠和新兵組成一支軍隊了。

王策帶著小丫頭出了大牢,赫然見滿大街都是那荒涼,以及繃住的殺伐氣息,更有不少慌張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