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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親自經歷一番。
罡煞境,需煉煞氣入體,才能練就罡心。諸海棠走的這一條路,無數的武帝走過,罡風境的王策也很快就要走上這一條路了。
王策相信,等諸海棠回來的時候,至少也是真武九境,甚至是劍氣級的高手了。
這一年冬天,十九歲的諸海棠罡煞境,十七歲的王策罡風境。
諸海棠走出北唐,尋找武道的磨礪和突破。王策籌謀逃離北唐,尋求一個新的人生精彩旅程。
跑路,從來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尤其皇帝彷彿每時每刻都在關心你,那種感覺,你會發現你找不著一個跑路的機會。
“北唐,就是一個大大的監牢。”這是王策的真實感覺,不是北唐不好不自在,而是他隱約感到皇帝像扣押囚犯一樣把他密切關注著。
上邊有人,本來是一樁好事。不過,如果從有人罩變成有人關注,那就棘手了。
光是一個藏在暗中的老許太監,就很難擺脫。
王策嘆了口氣:“我就知道,當日叛亂的時節,本就是跑路的絕佳時機。我當日真是犯賤啊,為什麼不乾脆一走了之呢。”
或許是為了發洩一下心頭的不快,王策幾天來,經常出城玩高空彈跳。
當王策又一次在玩極限運動的時候,一雙眼睛正在一個遙遠的地方觀察,流露失望。
“那個老太監,始終貼身,我無法靠近王策這孩子。”蕭兄依然是一身洗的發白的長衫,默默地搖頭。
深山曠野中,王策奔放的哇哇大叫震盪很遠。
灰衣蕭兄眼中蘊一抹淡淡的笑:“這孩子,倒是過得有趣呢。”
老許太監,就像是一堵牆,將灰衣蕭兄隔絕在王策的世界之外。入城是斷然行不通,想要趁王策出城的時間接觸,那就斷然無法瞞過老許太監。
這是灰衣蕭兄最為糾結的。他如果能入城,那就不必躲在北冥宗十七年,搜尋王策下落十七年了。
“唐武擎,你當年是做了什麼呢?繡兒,到底是怎麼死的?”灰衣蕭兄似乎跟談季如有類似的疑問:“當年兩衙追殺我們,如今還會追殺嗎?”
灰衣蕭兄不怕死,當年逃得一命的五兄弟都當已經死了。但,他怕失去找到王策的機會。
唯一令灰衣蕭兄感到安心的是,多日下來,並未發現王策身邊有其他人。這令他打消了某些懷疑。
“繡兒,你放心,我一定舍了命都要將你的兒子救出來。”
灰衣蕭兄暗自握住拳頭。
第189章 皇帝的霸業拼圖
“王策。王策!”
唐崢苦澀的重複這一個令無數人為之糾結為之流血的名字。
聳立在御花園中,老天爺重新灑下了漫天的飛雪。又是一場大大的暴雪,輕巧的把無數條生命掩蓋,把無數的鮮血覆蓋。
一如十七年前。大雪也覆蓋了無盡的屍體和鮮血。
那一年,這一年,都是出奇的寒冷,雪和血都是出奇的大,出奇的多。
兩次逼宮,兩個不一樣的結果,為的是一個母親,一個兒子。不論這一次宗室死了多少人,勝者為王,唐崢無話可說,因為十七年前他們做過一次。
“本該知曉的。本該的。”唐正珏滿是苦澀和悔恨。
憑什麼二三十年前,是唐武擎登基為皇。因為他的雄圖霸業,因為他的才幹。那件事,以及皇帝十七年的隱忍,令很多很多人忘了這個皇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
唐崢不以為然,知曉和不知曉,有分別嗎?沒有這次叛亂的清洗,皇帝和皇室是註定不會罷休,不會安心,那根刺是拔不掉的。
皇室總是儘量避免插手國事,你敢騎在皇帝腦袋上拉屎拉尿,那就要準備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