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機院不惹眼,其實在裡邊高手不少。

“不必去軍機院了。”王策直接否決魯克的提議:“去了也沒用,他們打不過武宗。皇家四大武宗全在京城,他們一天不走,我們就做不了什麼。”

“只有,等!”

王策聳肩絲毫不把眼下的困難放在眼裡,他怕什麼,除非皇室想放棄霸業,否則,就多半不會對兩衙大開殺戒,他的親人和朋友不會出事。

真要走到大開殺戒那一步,做什麼都沒意義了。

老子很不爽!老子要發飆!真把老子當傻子愚弄,那就要付出代價。王策冷笑,本來以為回來能有一番作為,結果!

要麼是皇帝,要麼是談季如,故意讓他來京城,多半就是為了引人注目,方便他們在私底下幹活。要不然,就是讓他來查皇子的。

這會好了,皇室的目光全部糾結在王策身上,恨不得挖地三尺把他刮出來當旗幟一樣掛在旗杆上。

“魯克,你先出去。”等魯克出去,王策笑眯眯地看向大胸姑娘,搓手:“媳婦兒,你看,左右是閒著,不如我們做點什麼消遣一下吧。”

諸海棠的臉刷地一下變成紅布,卻笑吟吟道:“好啊!”

……

“哦……啊!爽!”

“嗯!”

各種怪異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來,不多時,王策大聲喊叫一下,就平靜了。過了好一會,王策面無表情地走出來,後邊是臉蛋緋紅的大胸姑娘。

純潔的魯克納悶:“你們在裡邊幹什麼!”

大胸姑娘羞憤甩臉就走:“要你管!”

王策直接垂頭喪氣,揉揉差一點被扭斷的胳膊,你甩什麼臉,你羞什麼羞。我才是受害者,不就是摸摸臉蛋,至於差點把我的胳膊都扭斷嗎。

作為一個媳婦,這種服務態度是要不得的。王策悲痛的心想,這姑娘一定不能娶,不然那就是禍害自己一輩子啊。

忽然外邊爆發一陣喧囂,一些議論聲傳入。老許太監聆聽一會,忽然道:“抓住了。”

“劫獄者,以及白清江,被兩衙抓住了。外邊傳得沸沸揚揚,還說什麼兩衙要設宴慶祝。”老許太監忠實轉達了。

王策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流露興奮:“好,太好了。”

諸海棠三人詫異的時候,王策笑眯眯:“四大武宗要離京了。所以,離開京城前必須要解決兩衙。今晚就是把兩衙高手一窩端的機會。今晚,只要……”

三人思量的時候,王策心中一動,全身猛然僵住,呻吟:“真草蛋!真真草蛋之極!”

被算計了!

王策頓時猶如置身冰窟窿,好犀利,果然不愧是犀利哥。好一手攻其必救,好一手守株待兔。

這一次,犀利哥是把他王策算死了。這就是一個明知是陷阱,你仍然不得不硬著頭皮踩進去的圈套。

犀利哥這一次,不但是要把兩衙一鍋端,還是要把他王策一起端了啊。

這就是命啊!王策扇耳光:“讓你動不動罵人家是兔子,這回自己要當一回兔子被人蹲守了吧。劫數啊,冤孽啊!”

魯克和諸海棠納悶,王策苦澀:“今晚,我們若然不救,那兩衙就被皇室控制。”

“去了,那就是自投羅網。”

王策忽然笑了笑,歡快的笑:“擺在眼前的路,就兩條。要麼,趕緊跑路,再也不回北唐。要麼……還是跑路。”

諸海棠和魯克呆住了,如此兇險?連素來狡詐多端的王策都沒辦法?

這尼瑪就是鴻門宴啊。

……

今天降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分外的大雪紛飛,也分外的寒冷。

諸相如聽說,今日城中凍死了十來名乞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