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自動入圍二百名少年之中。

其他少年,則必須要參加比試,才能奪取名額。這比試過程中,已經有一些高手嶄露頭角。

少年總是傲氣的銳氣的,自信滿滿的以為必定能一爭高下。結果,許多少年遭到當頭一棍,發現他們在自己的地盤裡,或許是天才,放大到整個北唐,那就真的不算什麼。

十八歲的聚氣是一縣之才。十八歲的化穴是一州之才。十八歲的釋息是一省之才。問題是,一國有多少州縣?加在一起就真的不算什麼。

欲成一國之才,那至少要是十八歲的氣芒境。如果諸海棠沒有七度戰靈親和,一樣輪不到她被讚許為北唐的新一代天才。因為兩衙年青一代中,或許只有諸海棠這一個氣芒境修為。可一旦放大到全國,那就絕對不止她一個。

許多自信的少年,悉數在這裡遭到當頭一棍。有一些從此沉寂,有一些卻重新振奮崛起。這本來就是說不好的事。

眼睛看到多少,決定心有多大。

王策穿越到高手如雲的京城,難說是好是壞,至少他不會因為釋息修為而沾沾自喜。

……

王策的麾下,加上上頭加派的一組丙等供奉,分為三組人馬巡邏。

好不容易,又是一天午時,王策等三組人聚首在一味樓,各自七嘴八舌地說起各種訊息。

王策向窗邊的一個書生笑著招呼,示意過來一起坐。這名叫崔巖的書生,是早些時候在一味樓因為看見幾名高談闊論的腐儒,一起脫口罵了一句,從而認識。

雖然一個是武者特務,一個是文人書生,居然互相亦談得很是投機。尤為難得的是,崔巖思想並不保守,並不敵視兩衙,並不反感王策的職業。

王策見識的文人很少,可一樣能從言談中感受,這位崔巖是一個相當有學問並且思想開明的文人。只有一點不太好,崔巖有一些結巴,所以,與人交往的時候,顯得比較沉默。

當皮小心眉飛色舞地說起一些少年簡直就是哭著孃親離開京城,王策忽然道:“崔兄,你怎麼看?”

崔巖猶豫,結巴道:“放眼,看,天下。”崔巖很聰明,少說多斷句,是他對付結巴的好辦法。

王策明白他的意思,笑著對眾人道:“崔兄說的是,莫要笑他人。如果我們去了大世國,只怕跟那些少年差不多。放眼看世界,就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了。”

眾人凜然,若有所思。

啪啪鼓掌聲傳來,鄰桌几人中,兩名相貌堂堂的錦衣年輕人笑道:“這位朋友所言極是,我輩正該放眼看天下。”

諸海棠的俏臉頓時板起來,其中一名錦衣青年苦笑,做舉手投降狀:“海棠,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巧合。我與小信王一起出來走走,沒想到碰到你。”

王策詫異,諸海棠咬牙不爽:“他就是我說過的那個六皇子。真的被你說中了,你高興了吧!”

王策一怔,哈哈爆笑不已。早些時候知道大批人馬提親的時候,他就說過,以諸相如的獨特身份,一般人是不可能娶到她的。諸海棠要麼成為剩女,要麼就只有嫁入皇室或宗派。

說白了,諸海棠是朝廷五十年一出的天才,加上她老子的身份和未來前途,決定她的婚姻大事,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看起來,提親的人多歸多,有機會娶到她的,就註定是那麼幾個人。

諸海棠憤怒地瞪他一眼,卻想起了王策的另一句話。皇子肯定希望娶她,一個北衙,一個未來的大高手,絕對是皇位的重要籌碼。問題是,如果她老子夠聰明,肯定不會把她嫁給皇子,那種提前站隊,是危險而且沒必要的。

六皇子顯然不是巧合,而是有意碰見。厚著臉皮跟諸海棠說話。一旁的小信王,卻令人驚訝的主動跟王策攀談起來。

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