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王策本質上是一個熱愛生命的虔誠者,不表示他不能靈活的運用這兩項技能。

魯克不以為然,出爾反爾是有些齷齪,他們主要吃驚王策成功把諸海棠忽悠走這件事。

“走吧!”洩氣的抬抬胳膊:“我引諸海棠去跟其他五強拼命,拼掉一切,我們入次席的機會就大一分。也有很大機率會兩敗俱傷。”

魯克迷惑,以諸海棠之強悍,哪裡會兩敗俱傷!

王策瞪了一眼:“五強不會聯手,但肯定會有人去抱五強的大腿!一旦碰上,那就隨時變成諸海棠一個打幾個。”

皮小心躍躍欲試地握著刀:“前邊有人,我們上!”

王策毫不客氣:“皮小心,你給我站住!你覺得我們真強得能無視所有人?我們能聯手,其他人就不能聯手?”

再說,這一路打過去,耗費的精力太多了。一個沒準,打到最後沒力氣,就分分鐘被揀便宜。

魯克遲疑,王策奔放的一揮手:“跟我來就是了!”

前邊赫然是兩名少年正互相鬥在一起,一見三人過來,立刻罷鬥警戒:“三傑,是你們!王策,聽說你受傷後就什麼都忘了!別以為我們會怕你!”

王策一擺手,魯克和皮小心一躍上前,各佔一角,隱隱將兩名少年圍起來,大聲道:“是南衙的!”

王策上前咧嘴一笑:“南衙的正好,交出號牌!我就放你們一馬。不然……”

從包裹裡信手取出一物,拋將在地上的陰影裡,裹住的布片散開,露出裡邊那隻血淋淋的胳膊!頓時就將這兩名少年嚇得臉色慘白。

王策森森白牙一亮出來,加之一個上一世無聊時從電影裡學來的變態笑容,鬼氣森森道:“交,還是不交!”

這場景,當真變態扭曲之極!

我們只是來參加大試的,不是來參觀變態的!這兩名少年大汗淋漓,死死盯著那斷臂半天,大叫一聲,扔下號牌,轉身拔腿就跑!

皮小心興奮一衝上前,抄起三隻號牌,有點發毛的靠近那斷臂:“這東西哪來的!”

“前幾天自己做的!”王策笑道:“像不像真的!”

一頓,王策往四周看了一眼:“出來檢查吧!”

沉默了半會,一名中年人徐徐從樹冠上飄下來,拎起這“斷臂”檢查了一下,不知是苦笑還是憋笑:“北衙怎麼會有你這麼……奇怪的小鬼!”

王策抬頭:“如此說來,大叔你是南衙的?若然此訊息在結束前洩露出去,我相信解指揮使會為我們出頭。”

這中年臉色微變,一臉憋屈的重新遁入陰影!

這辦法太齷齪了:“對了,這上邊的血是怎麼來的?”

王策更淚流滿面。先前受傷流的血,總算是沒白白浪費!

……

蒼翠的山巒中,時不時有一兩名少年被人攆出來,從此出局。

一名青年從山巒中躍馳出來,快速趕來這一處觀風景的涼亭。

這青年往一名相貌柔俊的中年男子耳邊湊去,低語幾句,這略顯陰柔的男子失笑:“哦,還有這等有趣的事兒?那倒是要跟解大人和林大人說說!”

黑臉煞氣的解世銑冷哼:“談季和,有話不妨敞開來說!”

談季和,南衙指揮使。堪稱南衙二十年來死死壓制北衙的關鍵人物。

黑臉的解世銑,正乃北衙指揮使。坦白說,北衙上下都知道,這位解指揮使的脾性更像武者,讓人敬佩崇拜,卻實在不是一個適合的特務頭子。

須知,二十年前,北衙如日中天。正是解世銑出任指揮使的十多年來,導致南衙在談季和的率領下,一步步的逆轉。

每四年一次的聯合大試,兩衙素來重視,一般若無大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