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膜指的是心臟瓣膜我還是知道的,假如你不會醫術你怎麼知道瓣膜切開術呢?”

“假如你不是醫生,你怎麼知道本田武是個庸醫。”韓飛口舌靈便,燦若蓮花,方御根本插不上話。

“高理胸口的那個傷勢應該是兇手隨意而為之,從這裡可以看出兇手不但刀法精湛,反而對心臟的位置十分熟悉,我剛才觸控過高理的胸口,他可能因為習武,而胸肋骨比常人粗上不少,這樣的話直接刺進他的心臟機率微乎其微,即使是我也沒有把握刺進去。”韓飛越對屍體進行剖析,越是讓蛇手汗顏,都是同時檢查過屍體的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韓飛目光逼視著方御:“這也從你嘴裡的瓣膜切開術就知道你肯定也對心臟是有過很大研究的,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指向了你,請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麼?”

方御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喪道:“我這些年為了幫會付出了多少,到頭來卻被你們誣陷成兇手,你們還有良心沒有。”

趙學兵緩緩的走到韓飛的身前:“光靠這些我無法幹掉一個副幫主,雖然我現在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他是兇手了。”

雖然韓飛現在的推理有八成把握判定方御是兇手,但是趙學兵說的百分之百,只怕是韓飛清晰的邏輯以及富有煽動性的語氣為他加分了不少。

韓飛看了趙學兵一眼:“放心吧,再加上這一條,他百分之百的就是兇手。”韓飛胸有成竹。

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韓飛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大聲的說道:“我以前是狼牙僱傭兵的槍王,相信大家對我的槍法不會有什麼異議的。”

別人不說,光幫主趙學兵上次看見韓飛提著m4隨意的就爆了山口組門衛的頭便能知道他的槍法有多強了。

韓飛話鋒一轉:“但是,我想要近距離的擊中你們副幫主的時候,前兩槍卻打空了,直到第三槍才能命中,而你們的副幫主當時還不處於警備狀態,到這我就問問這位高人了,你身手如此非凡,潛藏在福清幫到底是為什麼?”

說到這裡趙學兵和重力行動組的人才幡然醒悟,剛才都被韓飛擊傷副幫主這件事情把注意力吸引過去了,反而忘了整件事情的過程——韓飛透過三槍才擊中了方御。

方御聽了韓飛最後的觀點臉色從哭喪變為陰沉兇狠,他站起身眼光陰毒的看著韓飛:“你果然是個好小子,不光是我低估你了,我們山口組的黑白二老都低估你了,給你是的障眼法你也不上當。”

高理的簡訊以及本田武的說的方御每個人收了兩千日元的指證都是方御放出來的煙霧彈,目的無非是掩蓋自己的惡行以及對福清幫造成的無限恐怖。

趙學兵氣憤傷心的不得了,指著方御罵道:“我趙某人真心待你,而你竟然是個臥底,還殺了這麼多的兄弟,你,豬狗不如。”

方御臉色都沒有變,只是說了一句“你我各為其主,本應如此。”後轉頭盯著韓飛。

“你是個好小子,我今天也受了傷,只有改天再和你玩上一玩。”方御飛起兩腳踹開身前的小弟,想要奪路而逃。

韓飛舉槍瞄準方御,卻被蛇手的右手卡住扳機:“這個畜生交給我來對付。”蛇手一個加速,鬼魅的身形擋在了方御的前面。

“呀呵,還有個近身高手啊,怎麼著,想死?”方御似乎在譏笑蛇手。

蛇手的眼光都要冒出火來,左手伸得筆直,食指指尖頂著方御的鼻尖喝道:“爺爺一般殺人不留名,但今天破例一回,爺爺就是蝴蝶殺手組頭領的兒子——蛇手。”

方御先是一愣,後仰天大笑,揉搓著手:“我十九年前殺了你母親,十九年後又要殺了她的兒子,你們一家就那個老不死的沒栽在我手上了。”

蛇手抱拳環視,大聲的喊道:“各位大哥今天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