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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拆招,一旦領略到武學的奧妙樂趣,便是不覺得很無聊。
此時的他與往年沒多大變化,只是面板稍微黝黑了些,個子長了一點,卻是看不出來。他本就面向俊朗,現在由內而外更是有了一種剛毅的氣質,俊眉星目,流光溢彩。不過,此時他渾身溼透,又顯得頗為狼狽,樂思看了一眼,便叫道:“你說說你,又得去換衣服了,再這麼玩笑,我便不給你洗衣服了,讓你自己去洗。”
無玉笑道:“樂師姐何必這麼小氣,這天氣那麼熱,你也下來涼快涼快,不要說上山,就是現在下山也得一身大汗。”
樂思道:“我才不下來,咱們得快些,不然來不及備東西了。”
無玉道:“不是還有東純在麼?”東純是樂思的一個朋友,原名蔣東純,兩人父親頗為熟識,從小也是一同長大,不同於樂思,蔣東純乃是大戶人家,不過她家現如今不在並臨城,和他們一同經營這飯莊只不過是為了躲避家中催婚,暫避鋒芒來的。
樂思道:“東純不要工錢便這麼勤奮,而我付你工錢偏偏你喜歡鑽我空子,早知道我該聽孃的,把你換了另外招一個可靠地雜役。”
無玉忙道:“我不可靠麼?”
樂思忽然笑了,道:“若你是可靠地,恐怕母豬也會上樹了。”無玉道:“樂師姐,好歹咱們現在算是同門,可不能這麼貶低我啊,若不是有我和那些客人講講笑笑,說不得你的飯莊便會少了一半生意。”
“哼,你別樂了,咱們快走,你看看你……”無玉將她往前一推,道:“咱們走吧,我曬曬太陽,到了城中衣服自然幹了,這就叫做人衣杆。”
她笑個不停,低聲道:“還人體衣杆,等一等你就會受不了了。”也不理會,隨著他推著走,到了山下,無玉便道:“這鬼天氣,未免太奇怪了,但是我流著汗,又為什麼覺得冷?”
樂思還在偷笑,說道:“我說你這人體衣杆還是不成吧,咱們快些走,不然你再這麼,等衣服幹了,恐怕又得小病一場,那也不好。”
無玉忽然打了個‘噴嚏’,道:“啊喲,這是怎麼回事?”
樂思道:“雖說你身子現在很健壯,用了那麼多好藥,但是這忽冷忽熱下,你怎麼能抵受得住?走,快到店裡,把衣服換下來,等乾透了再穿。”
……
還是如此幾日,這夜下著小雨,無玉躺在床上,心中忽然湧起一種感覺,他從床鋪下翻出一個玉釵,放在眼前,拿過油燈,清清楚楚看上面寫了個‘玫’字,心中想著那人,自語說道:“算來,師父怎麼還不派給宮姨打招呼?未得到師父的命令,我還是不要擅自出並臨城。”
他歪在床上,手臂一伸,從床鋪下抽出一封信來,上面的字型很是娟秀,映著油燈,無玉又讀了一遍,這是他不知多少次讀這封信了,一年多了,屈指一算,剛收到這信時候一晚上睡前要讀上七八遍,醒來點燈又讀幾遍方才出門。無玉心中有些憧憬,還有著擔憂,不知什麼時候,能夠再見到日夜思念的她,不知道,她是否待自己依舊?
信中寫道:“無玉,咱們一別,恐怕便是很久不能再見。便離了一日,我心中的空落落的,這封信到你手中恐怕我是已經半年沒見過你了,比咱們認識的時間還長。有話說天高地遠有緣再見,不過我希望咱們不僅有緣,還有份,正是緣分二字,我便要一直等著你,如果你不願同我在一起,便跟我當面來說,否則的話我會一直等著你。你若不來,我便一輩子不嫁!”
他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讀道:“我親孃不知為什麼變了個樣子,跟父親說了這件事情,但父親因你是個無名之人,所以不讓我再見你。但孃親雖以我早已對你以身相許為由,苦苦堅持,她變了個樣子,現在我倒是很喜歡她了,我不再是一個沒有親孃的人了。孃親和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