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同意了。旅團長一同意,下面的聯隊長們立刻爭吵開來,沒辦法,五個聯隊中只能去四個聯隊,誰也不想當留下來的那個。

就在軍官們爭吵的時候,除了警戒巡邏的倒黴蛋外,其他騎兵早已安睡。

這些天一直在山路上牽馬行軍,部隊根本就睡不安穩,如果不是訓練有素,如果不是軍規壓著,他們白天都可能鑽進帳篷睡覺,現在到了休息時間,當然是有多快睡就多快睡了。

因此,整個營地的呼嚕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就像催眠曲一樣,傳入巡邏隊的耳中。而巡邏的倒黴蛋,只能強撐著眼皮的騎馬來回巡視,眼巴巴的期待著換崗的弟兄趕快到來,好讓自己也早去休息。

每個大隊營地都設有一個馬廄,裡面安頓著整個大隊的戰馬,這些戰馬在吃過乾草後,也慢慢進入夢鄉。這些戰馬可是比騎兵還要累,走了幾天山路不說,好不容易到達草原地帶,又被人騎著跑來跑去,不會累就不是戰馬而是神馬了!

就在巡邏隊檢查完馬廄而離去後,一道黑影很突然的在馬廄中冒出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對這樣一個極為明顯的生人,戰馬卻連響鼻都沒打一個,就像這人根本不存在似的繼續安睡。

黑影一冒出來,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然後把瓶子內的液體傾倒在馬廄的水槽內,接著就跟出現一樣的突然消失。

不僅如此,這一刻,整個留守部隊的各大隊馬廄,包括後勤隊安置馱馬的馬廄,都在同一時間出現了一個黑衣矇頭蒙面的男子,同樣把一種液體倒入水槽中。

至於這些黑衣人既然有本事潛進營地給戰馬下藥,為什麼不直接給騎兵們下藥?

因為,誰也無法保證騎兵們會全體中招,只要有一批沒有中招的騎兵騎上戰馬,一聲呼嘯,全營地的戰馬都會聚集起來。要知道,一個編制內的軍馬都是用同一種方法訓練的,一個呼嘯召集編制內的軍馬集合,這是很正常的事。

想想,上萬匹馬朝一個方向狂奔的情景吧,到時能否從馬蹄下逃生都是問題,還敢做俘虜整個旅團戰馬的白日做夢?

而迷倒了戰馬,失去坐騎的騎兵,戰鬥力會減弱至少七成,稍微普通的軍隊都能和這些沒馬騎兵幹上一仗,這兩個截然相反的結局,稍微理智點人就知道怎麼選擇了。

這時,一隊剛醒來準備上崗的巡邏隊,嘀嘀咕咕的來到馬廄,拍醒自己的戰馬,餵了些乾草清水後,就騎上戰馬前去換崗。這些戰馬喝的清水都被那些黑衣人加了料,可卻沒有出現立刻任何中毒的狀況,反而變得更為精神了。

在軍官們終於選出留守人員後,打著呵欠的軍官們,慢悠悠的回到自己所屬部隊休息。

在巡邏隊換了好幾次後,天矇矇亮了,休息了一晚的戰馬立刻醒過來,開始拼命的吃喝。

雖然前來溜馬的騎兵看到馬廄中有些戰馬依舊在沉睡,但也沒有在意,因為這些都是昨晚有份巡邏的戰馬,主人都還在睡,坐騎當然更需要休息,根本不值得奇怪。

在一聲號角聲中,寂靜的營地立刻人吵馬鳴沸騰起來,很快,一陣陣驚叫聲從大營各處響起,當驚叫聲6續傳入眾人耳中的時候,所有人全都驚慌失措起來。

旅團級別的軍官,包括後勤長官在內,全被遇刺身亡!

一個旅團的高階軍官全部喪生,整個旅團立刻失去控制。不過在大隊長們的怒吼下,場面暫時得到緩解,只是轉過了身之後,一個個大隊長立刻愁眉苦臉起來。

如果現在敵軍進攻的話,自己這個旅團就只能分成一個個還能有效指揮的大隊,一邊各自作戰,一邊等待敵軍各個擊破。

大隊長們不是笨蛋,一邊要求部下聚集在一起不得隨意出營,一邊開始和附近的大隊長進行聯絡。現在當前任務是怎麼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