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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傳說中上古姬軒轅與蚩尤涿鹿最後一戰中,邪王計督曾用此法強行逆天破軒轅大陣,併成功搶奪九儀神劍,如果此人剛才破陣所使用的方法,真是計督當年所施展的魔功,那就太可怕了。
此時,獅子峰巔的這些個正道人士,無論僧道儒,都把鍾道臨看作了等同於魔界之人的妖孽。
加上蘇卓在一旁的虎視眈眈,凡是已經能夠暫時壓制住毒盅的人,無不各自結陣以待,紛紛朝身旁之人靠攏,也不管什麼門派佛道之別了,都知道今天是個關乎正邪沉淪的日子,往日的仇怨也都拋開了。
蘇卓同樣顯出了一臉不可置信之色,茫然的望著腳不點地、虛浮於半空中的鍾道臨。
連方才要趁著那些華山弟子圍攻鍾道臨時,趁機出手的那三個巫師,一樣保持不了先前的鎮靜,顯露出震驚不已的神色,謹慎的退回到蘇卓左右,小心的戒備著。
離地三尺,虛浮於半空的鍾道臨,一頭紫發狂舞,單手持刀,憐愛的望了眼懷內安詳睡去的藍月牙,猛地發出一聲悲嘯,衝蘇卓殺機充盈道:“鍾某是稱呼閣下蘇卓蘇城主,還是稱呼幻巫蘇牙好呢?”
一言出,蘇卓與身旁三個巫師同時色變。
旁人卻不知道鍾道臨在說什麼,只是一頭霧水的提功戒備著,並且趁此機會分出一些人幫著排毒。
蘇卓眉頭一皺,臉色忽明忽暗,陰晴不定,衝鍾道臨冷笑一聲道:“好本事,連老夫真正的名號都叫的出來,一定是穆蛛蛛那個賤人透露出來的吧,果然不愧黑寡婦之名,臨死還要把老夫這個假父親給設計上,老夫真是沒白疼這個小妮子。”
經過這些年,蘇牙早已把望日城中忠心於蘇卓的那些異己清除一空,此刻鍾道臨既然叫出了他的真實身分,他略一思考,便知道毛病出在什麼地方,乾脆來個直接承認,省得穆蛛蛛再借助鍾道臨的口,對他冷嘲熱諷的來個揭老底。
至於承認身分,對他來說實在也算不了什麼。
第二章山頂之人
鍾道臨聽著蘇牙一番不知廉恥的話,沒什麼怒形於色的表現,只是不停的撫摸著手中那把薄如蟬翼的虛無之刃,他之前從沒有能跟手中這把刀,產生現在這種血濃於水、相惜相連的詭異感覺。
股股冰涼的氣勁順著刀柄,一絲絲的從手掌傳至眉心,每股涼氣傳來,都能讓他產生一種如夢似幻的抽離感覺,說不出的舒暢。
這種感覺,隨著虛無之刃刀柄上無形的氣浪逐步傳來,越發感到真實。
鍾道臨看著眼前這些人,彷彿就像是看著一群低等的牲畜,一股抽離世間、淡漠蒼生的感覺油然而生,忽然衝蘇牙笑了笑道:“蘇牙也好,蘇卓也罷,對鍾某而言,都不外乎土雞瓦狗,當年我曾答應蛛蛛,誅除望日城城主蘇牙,只要身分對上,便是好的。”
說罷,扭頭對一旁盤膝打坐的廣渡笑道:“廣渡,你我一別,如今已逾十年,當年僥倖從前輩手下逃生,十幾年來日夜思念的緊,現在看到您老人家身康體健,不覺十分欣慰。
“想到今日能有機會親手替葉孤送您一程,順便了結你我的恩怨,我就更加欣慰了。”
鍾道臨這番話剛說完,獅子峰上的眾人全體譁然。
廣渡聞之,只是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隨之撐開眼皮,怨毒的瞪了鍾道臨一眼。
一直在旁靜靜打坐逼毒的勃尼聞聲,卻忽然睜開了雙眼,彈腿從地上蹦了起來,拂塵朝廣渡一點,怒叱道:“廣渡真人,老身前來問你,葉孤當年可真是死在你的手中?”
“笑話!”
廣渡不屑的冷哼一聲,雙目微閉道:“葉孤當年闖入太虛殿,與魔界第一重天鬥鼠宮宮主公孫葉力戰身竭,同歸於盡,求仁得仁,死得其所,老夫雖不齒葉孤三百年前反出縹緲宮,卻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