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重,心知情況已是十分的不妙,忙安慰道:“好了,馬上就可以出……”去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整個人頓時呆住了。

崖縫不知何時已經合上了,合得嚴嚴實實的,連一絲縫都有,就像此處根本不曾有過一道寬兩三丈許,深近三百丈的通道。

怎麼會這樣?

關天養差點沒跳了起來,偏又一個勁地安慰自己不要慌,不能慌,應該是記錯了出口的位置。可週圍盡是被真火灼燒過的痕跡,岩層土壤焦痕依舊,有如針一般刺扎著雙目,冷汗涔涔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