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的事情多著呢,可有用麼?”

關天養看著她,顯得有些惱怒。

杜若彷彿視而未見,道:“依我來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動聲色地跟著他,弄清楚歐陽琪到底要幹什麼再說。若只是歐陽琪一人在使鬼,那就好辦了。但如果是歐陽家藉機整你宋大叔的話,可就麻煩得很了!”

關天養道:“這也正是我的擔心。”唉地嘆息了一聲,說:“宋大叔今年可不怎麼順利,前不久才擺脫了一樁麻煩,這又來了……”

陳朔到了宋府門外,只是望了望,就走進了對面的茶樓。

關天養頗有些不解,暗說:“他這是幹什麼?”和杜若也跟了進去。

本以為陳朔是去會見什麼人,哪知道上了茶樓後,他就要二樓臨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泡了一壺釅釅的茶,又叫了幾盤乾果和點心,儼然無聊之極的富家少爺,悠閒地打發起了時間來。

關天養和杜若坐在不遠處,熬了一個時辰就坐不住。

杜若道:“你看出來他要幹什麼了嗎?”

關天養道:“不知道,反正不像是在等人,也不像是踩點!”

“看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我真佩服他在這時候還能這般陶醉!”

關天養道:“二狗子這人心思縝密,城府又深,很多時候我們都搞不懂他在想什麼。興許他是有自己的打算!”

一直坐到天黑,陳朔才會了茶錢離開。關天養又拉起杜若跟了上去。

陳朔還是沒有去宋府,而是又在宋府門口晃了一圈,叫了一輛騾車走了。

關天養正感奇怪,就見宋府的小角門開了,馳出一輛馬車來,追了上去。

縱關天養見識多廣,一時間也有些懵了,搞不清楚陳朔和宋奕到底在玩什麼。

杜若見他發呆,就問追不追。關天養說追。招手叫了輛空騾車,緊跟了上去。

在車上,關天養又將容貌改變了,又換了身衣服。陳朔東繞西拐,兜著九夏城東轉了一大圈,然後才進了棲鳳街,最後在奎元閣外下了車,一頭走了進去。隨後就見宋奕也從馬車上跳下來跟了進去。

見他們搞得這麼神秘,杜若也犯了嘀咕,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呀?”

關天養付過車錢,道:“管他們要幹什麼,咱們只管跟著就是!”也一頭鑽進了奎元閣。

此時正值奎元閣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時候,上下幾層全都是客人,熱鬧得很。關天養和杜若一層一層地往上爬,一層一層地找,結果都沒有發現陳朔和宋奕的身影。正懷疑他們是不是早預訂下了雅間時,杜若拉了一下他的衣衫,指著兩個行跡可疑的人道:“你看他們?會不會也是在跟蹤陳二狗子和你宋大叔?”

關天養腦子一亮,道:“我明白了!”拉起杜若道:“走!”

杜若奇道:“怎麼不找了?”

關天養道:“不找了,他們不在這裡!”

“不在這裡在哪裡?”

“你跟著我走就是!”

“那現在去哪?”

“去知真齋!”

“知真齋?”

兩人剛到門口,就見一個背影極似陳朔的人進了一輛騾車,飛快地離去。杜若驚道:“噫,他又走了?”關天養豎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多話。就見剛才樓上那兩個行跡可疑的人飛快地追了上去。

關天養對棲鳳街的情況是熟得不能再熟,一頭鑽進小巷子後,三繞兩拐,就到了知真齋的後院門外。但他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問杜若:“你能不能瞧出這四周有沒有人在監視!”

杜若四下裡張望了一下,指著五層高的天雲樓問:“那座樓叫什麼?”

“那就是歐陽家的天雲樓!”

“難怪了。附近就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