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以為然,自尊心不免大受刺激,也冷了臉色,冷冷地道:“這跟贏不贏你沒關係。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李前輩。”

見他又搬出了李延極,顏憶白一怔。將他的劍法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覺得他的話不無道理,暗道:“師父待他不同於尋常之輩,魯師叔還有蘇師兄、申師兄他們也對他大加誇讚,說他天賦異稟,是罕見的少年英才。想來是有些過人之處的!”這才疑慮漸消,繼續學了起來。不過十幾招下來,她就從關天養講授的劍術之道中悟到了法術的應用,還忍不住問關天養這樣理解對不對。關天養愕然,抓耳撓腮地道:“這個……對不起,我不懂法術。單是從道理層面來看的話,一法通,萬法皆通,沒有不可以的!”

顏憶白想了想,也沒有再問,就讓關天養繼續教。

教授的同時,關天養也會領悟和發現新的問題,然後就會想上片刻,或是略作修改,或是與顏憶白討論交流,然後再繼續教下去。這時候顏憶白總會皺著眉頭問上一句:“又哪裡出問題了?”那神情,分明是在懷疑關天養教授的這套劍法到底是不是自創的。關天養也懶得理會顏憶白是怎麼看他,心裡又是怎麼想的,總是漫不經意地答道:“我在想,怎麼變化得更簡單點你才能明白……”事實上他是在思考如何去除繁瑣的、多餘的變化,使之變得更直接,更有效。

接下來的幾天裡,關天養就將自己從【玄武洞玄劍經】第一段的十四招裡變化出來一套劍法完全傳授給了顏憶白。可在教完之後,他自己也記不得一共有多少招,每一招又都是怎麼使的,名字又叫什麼了。就在他驚異不解之餘,顏憶白居然總結出了共有六十四招,並能清楚地說出每一招所蘊藏的劍意,條理清晰得令他駭然。顏憶白見關天養呆呆地有若木雞,就問:“關大哥,你為什麼不給每一招每一式都命上名呢?”神情是說不出的遺憾。

關天養心說:“我都不記得是哪些招式,怎麼命名呢?”就嘻嘻地笑道:“有這個必要麼?”

顏憶白一扁嘴,道:“你覺得沒有必要,我卻覺得有……”她學識淵博,天文地理、醫卜星相近乎無所不知,就引經據典地給每一招每一式命起了名來,還將每一個名字的涵義和來歷都仔細地分析出來,問是否貼切合意。那些個典故、傳說,關天養大多聽都沒聽過,但為了不讓顏憶白覺得自己孤陋寡聞,就一個勁地說好。待六十四招的名字命完之後,他卻是一個都沒有記住,依舊一頭的茫然。

接下來的幾天裡,關天養除了每天練習兩個時辰的劍法外,便又沒事可做了,頗覺有些無聊。這天練完劍法後,見顏憶白又在維護他的傀儡人兒,關天養原覺得這傀儡人兒煉製得實在有些粗糙,根本不值得他一看,今日卻也忍不住走了上去觀摩,順便打發一下時間。

顏憶白見他只看了兩眼就滿臉的不屑,頓時氣往上湧,忍不住譏諷道:“看什麼?你又看不懂!”

關天養呵地一聲笑了開來,道:“是麼?你怎麼知道我看不懂?”被顏憶白這麼一激,不免有些手癢了起來。

顏憶白想笑,卻又覺得未免有些不禮貌,就沉聲道:“我重極門的煉器手法冠絕天下,又豈是你能看得明白的?”說著,還故意賣弄了幾個極拿手的花樣出來,滿臉都是說不出的得意之色。

關天養覺得顏憶白的舉止實在有些幼稚,不像是李延極親手調教出來的弟子,便哈哈地笑道:“原來是這樣……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封印‘猴神’在主法陣裡呢?請只陰靈來豈不更好用?”

顏憶白一怔,滿臉狐疑地看著關天養,道:“你知道什麼是‘猴神’?你又怎麼會知道?誰告訴你的?”

關天養不屑一哼,道:“你這傀儡人兒簡直就像小孩子縫製的布娃娃,整一個粗製爛造。哦,我明白了,以你的修為,請不來陰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