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極扭頭看著關天養,笑問道:“怎麼,你沒跟她說麼?”

關天養呵呵地道:“我要是巴巴的一說,她還當我炫耀呢?”

顏憶白驚喜異常,“關大哥,你還會什麼神奇的本事呀?快告訴我!”

李延極笑道:“就是凡經你關大哥之手強化的法寶,從來不會失敗!”

顏憶白哦了一聲,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和驚奇,點頭道:“看出來了。他那手法古怪得很,我怎麼也學不來!”

李延極十分的意外,問道:“關兄弟,你在教她麼?”

關天養笑道:“說不上教,小白妹妹遠比我聰明多了,我們不過是彼此交流!”

李延極很是興奮,點頭道:“好,你們年輕人之間是該多多交流!”

顏憶白唉地一聲嘆道:“師父,你怎麼不早把關大哥帶來呢?我可真是後悔現在才遇著他!”

這話頗有些曖昧,但關天養卻並不這麼想,反而哈哈笑道:“是麼?我又何嘗不是呢!”

顏憶白眼睛一亮,當即喜道:“關大哥,要不你也拜師父為師吧?這樣我們就是同門,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若在幾個月前關天養聽到這樣的提議必定會怦然心動,但現在他已經淡然了,心下也不存門派之見,覺得未必要加入哪門哪派才算好。正想著如何婉言拒絕,就聽李延極故作慍怒地斥道:“胡鬧。關兄弟是何等樣人?我重極門上下又有誰能師之?”

關天養見李延極如此抬舉自己,不由得苦笑道:“李前輩,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李延極卻鄭重地道:“這是實話實話。且不說你修煉的心法我們誰也看不出是什麼絕學,就憑你那一手強化法寶的本事,只有我們拜你為師的道理,又有誰能教得了你?”

關天養心下一凜,暗道:“我修煉的自然是劍修之法了。原力中正平和,不管修煉到何種程度,除了意志表現得異於常人外,也沒有引人關注的特徵了。李前輩又是如何看出來的?”百思不得其解,故作淡然地一笑,道:“李前輩這樣說,實在教我汗顏無地。”

顏憶白卻有些不樂意了,道:“關大哥,你汗什麼顏吶,師父說的何嘗不是?就憑你的本事,真要是能加入我重極門,那可是我們的福氣,也是煉器一脈的福氣。你想想,我們重極門的煉器之道結合你的強化手法,豈不正是天作之合?”也不待關天養作答,就又對李延極道:“師父,既無人可以收關大哥為徒,為什麼不聘他為長老呢?這又不是沒有先例!”

關天養一怔,道:“聘為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李延極也沒料到顏憶白會提出這樣的建議,頗有些詫異,當即就笑著點頭道:“這是我重極門特有的一項規矩。就是聘請並非我重極門下出身的高人擔任長老,暇時可以指導門人弟子修煉,亦或參與門中交流,共同進益。我倒是有聘關兄弟為長老之心,就是不知道關兄弟同不同意!”

關天養分明感到李延極並無此意,只是顏憶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不得不把話頭接過來,但語氣卻是十分的誠懇,顯也是覺得此議大有可操作性。關天養細細一想,就起手一揖,笑道:“晚輩何德何能,得李前輩如此看重?說心理話,我當然願意。畢竟我們走的都是煉器的路子,彼此交流進益,自然好處多多。但晚輩實在年輕德薄,雖說會點小把戲,但也擔不起重極門長老之任,更無指導門人弟子的本事。若是五十年,或是一百年之後,李前輩還有此心,而晚輩又有更輝煌的建樹,絕不會再推拒!”

李延極之所以順著顏憶白的話頭邀他擔任重極門長老,一則是看重他的才具,二則是看在龍鱗的份上。畢竟只要他一說出關天養送了重極門一片龍鱗,上上下下數千弟子,絕無一人會反對。但關天養畢竟年少,若因龍鱗而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