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管不了,也不敢管,一管準會出亂子。還要他儘管將心放下去,說魔道各宗比誰都想得到鄢奚寶藏,絕不會趁機使絆子。

關天養見他這般說,也就將所有的顧慮拋到腦後,“前輩既這樣說,晚輩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還是說句話,若是因別人的干擾而導致強化失敗,前輩別找我頂黑鍋就是!”

梁師曾一點也不以為忤,笑道:“就憑你這副瘦弱的身板,那也要頂得起才行呀!”

關天養也懶得理梁師曾的語帶雙關,不陰不陽地應了句:“前輩說笑了!”就又走回到【十方定元陣】前。環顧四周,見圍觀的修行者無不是滿臉的納悶,眼裡又含著期待之色,心下暗道:“以前我不過是略有名聲,各門各派的大佬們也未必將我當一回事。這回只要完成了五行鎖元尺的強化,聲名必將傳遍修行界,誰還會知道我是誰呢?到時要做遊方的強化師也好,還是在九夏城開店也罷,都不愁沒有生意上門!”想到得意處,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申廣平兢兢業業地忙活著,表面雖沒什麼,心底下著實怨氣不少。想自己一百六十多年的修行,卻也只有打下手的份。這倒也罷了,畢竟自己這點本事還名不見經傳,最可氣的是連他的師父,重極門進道院院主也都成了關天養的下手,對於天下第一大宗的重極門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若不是知道關天養背景頗深,師父又十分看重於他,早就發作了起來。見關天養突然笑了,沒由來的湧起一股子怒氣,問道:“小友笑什麼?”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僵,太重了些,關天養聽著也就罷了,若被魯長恭聽出點什麼來,可就少不了一頓訓斥。見魯長恭凝神查堪著陣法的部署是否有誤,渾沒有注意到他在說什麼,這才鬆了一口氣。

關天養心下只在盤算著五行鎖元尺的強化步驟,並沒有注意到申廣平的語氣變化,笑道:“也沒什麼,只是覺得這錢太好賺了些。尋思著以後就專門幹這一行生意了。申仙長以為呢?”

申廣平沒料到他心下竟打的是這般主意,只覺得他未免太過於天真,一腔怨氣頓時消散得無蹤,當即笑讚道:“這倒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心下卻道:“他到底還是個孩子,也不知是怎樣一番奇遇讓他有了這樣的本事,我何苦跟他一般計較呢?”

這時,正魔二道的大佬都圍了過來。

梁師曾問道:“可都準備妥了,還缺什麼不?”

關天養瞟了眾大佬們一眼,見個個都把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心下不由湧起一股子得意,“萬事俱備了。不知眾位前輩是否已經交待下去了?”

梁師曾看著班師古道:“我們這邊是已經保證不會干擾,班護法,你們呢?”

班師古凜凜地盯著關天養,“我聖教門下也絕非言而無信之徒,請吧!”那狐疑的眼神,分明是在懷疑關天養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二百二十一、五千鎖元尺(下)】

關天養一抱拳,作了個團揖,“那就最好不過了。在場的都是前輩,但晚輩還是要冒昧地再次叮囑一句:五行鎖元尺強化成功了,受惠的是大家。若是因人干擾而導致強化失敗,眾位便是自毀機緣,再也別想得到鄢奚寶藏了。孰輕孰重,還請眾位前輩好生衡量斟酌。”

有人道:“可若是你強化不成功呢,那又該當如何?”

關天養只聽到聲音是從正道這一邊來的,卻不知是誰說的,嘿嘿一笑,“除非是我強化不了的,只要能強化的,那就沒有失敗的道理!”

噓聲頓時大聲,好些人都說:“牛可別吹大了!”

關天養冷哼著笑道:“有沒有吹牛一會兒自見分曉。凡請各位管好自己就是!”

“你若是本事不濟,強化不成功,還將五行鎖元尺毀了,那又該當如何?”

關天養當即就分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