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是空車也不明顯。現在換成重車,只走了幾里路洪濤就不得不降低了車速。

“是不是弓子板太軟了,多加幾根會不會好點?”老虎也被搖晃的挺難受,必須雙臂用力撐住車板,否則趕上右邊有個大坑,保不齊就被甩下去了。

“太硬了空車難受,過小溝溝坎坎的時候咯噔咯噔能把飯顛出來。”洪濤搖了搖頭,懸掛系統的軟硬沒啥問題。

“那咋辦?”老虎對機械沒啥興趣,槍除外。

“加個止推杆說不定有用……”洪濤倒是有些比較成熟的改造設想,本想說出來分享分享,可一想起邊上坐了個機械盲,立馬就閉嘴了。。

“那東西好找嗎?”老虎手裡拿著洪濤的熱瞄,每隔幾百米就開啟照一照前面,不是照路,是照路兩側有沒有異常。

這條路晚上走確實很危險,如果想害人的話啥都不用準備,找幾個人往蘆葦叢裡一鑽,有車路過突然開槍,誰也沒法躲。

“好找,越野車上都有。咱們好像有伴兒了……”老虎看前面,洪濤則是時不時回頭看看後面。遠處出現了幾個光點,不用問也知道是馬車上的燈籠。

“……他媽的,少說十多個人!”老虎馬上把熱瞄衝向了後面,觀察的結果讓他有些憤慨。自打來到京城明明誰也沒惹,就想踏踏實實過日子,可麻煩總是不斷找上門,躲都躲不開。

“咔嚓……”洪濤的回答比較簡單,伸手從苫布下面抽出自動步槍,把單點揹帶斜背好,上膛、先鎖住保險,讓槍口斜靠在大腿上。

說起單點揹帶,老虎他們都不願意用。這玩意比較容易快速控制步槍射擊,只是跑起來槍口老往兩腿間撞,如果沒有護具擋著還是很疼的。

“咕咕咕……咕咕……”老虎則是用手攏在嘴邊發出了奇怪的叫聲,這是一種在疆省分佈很廣的鳥類鳴叫,被他們用來當做互相聯絡的訊號,簡單實用。

但洪濤不會,也不想學,地域性太強,出了那一嘎達就廢了,根本沒有那種鳥。要學不如學烏鴉叫,全國、全世界都有,叫聲也差不多。

當兩支車隊相距不到一公里時,後面趕上來的車隊放緩了速度,就那麼不遠不近的綴著。前面跑得快後面也跑得快,前面跑得慢後面也減速。

洪濤試了幾次之後就放棄了甩掉尾巴的企圖,路況太差,四輪馬車的優勢蕩然無存,反倒是兩輪馬車的速度更快,根本甩不掉。

“鼠哥,他們為啥一直沒動靜?”這一走就是兩個小時,中途啥事兒都沒發生,老虎有些沉不住氣了。

“……他們在等對面不再有來往車輛。”洪濤低頭看了看手錶,快晚上8點了,已經有半個多小時沒看到對面有馬車經過。

不出如意外的話,之後也不會再有車輛經過了。願意拉點晚結伴趕路的車伕此時應該都過去了,不願意走夜路的也就不會再從津門港出發,早就找到客棧休息了。

“噠噠噠……噠噠噠……譁楞楞……譁楞楞……”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情況發生了變化,後面的馬蹄伴隨著鈴鐺聲越來越近。

“只有兩輛車,四個人!”老虎回頭瞄了會兒,彙報了最新發展。

“穩住,他們不動咱們也不動!”洪濤很想回頭把那幾個人都突突死,可是天天和老虎說不要亂殺人,這麼做太打臉了,還是忍著吧。

“嗨,夜路不好走,小心撞了鬼,哈哈哈……”很快就有兩輛車趕了上來,錯車時傳來一陣調笑聲。

“跑慢點,小心翻了車……”脾氣上可以忍,但嘴上真不能,洪濤也沒靦腆,咋難聽咋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