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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敗的道理。而這一次真正的戰爭也終於讓朝中頑固的老頭們，看清了武器裝備是多麼重要的事。若是沒有這些槍炮，八旗還是在馬背上彎弓射箭……自此，朝中再無人反對引進西洋技術。

大捷，這是他們意料之中的，代價，卻是他們意料之外的。只因聯軍首領們乘坐的那艘船，在第二天的夜晚，悄無聲息的沉沒了，待到早上，這剩下些殘板殘帆留在水面上，告訴人們這船是真的沉了，而不是回國去了。

聯軍登陸的時候夜瞳還沒有回來，小瑞就知道，姐姐再不會回來了。不，其實更早以前他就有預感的。姐姐在出發之前，在四爺的房間待了很久，然後到花園裡開啟塵封已久的琴蓋，彈了一曲《卡農》。

“瑞……”

“Evan，我要去前線，他們還不太會用那新的大炮。”

“瑞，Nightlord她……”

“我會回來的。”

“瑞……”Evan望著小瑞離去的背影，苦笑，就是這種時候，他才最討厭自己的理智。不能去，因為他們還有未完的研究。可是……怎麼捨得……終究，還是追了上去，只是，晚了一步。

“瑞！！！”Evan抱著渾身是血的小瑞，顫抖著。

“……Evan，對不起……我沒辦法……和姐姐分開……”小瑞的嘴裡溢位血沫，斷斷續續地開口，“材料不夠好，你……”

“瑞！！別說這些！！！不過是流彈，你不能放棄！！！”

“……Evan，我也學過醫的……”小瑞不捨地笑著，“……對不起……”

“不！！！瑞，你答應了和我環遊世界的！！！你連大清的土地都還沒帶我走完！！！”

“……Evan，把我火葬……你留一半……剩下的，撒到海里……姐姐……”

“瑞！！！”

“……Evan，我愛你……”小瑞看著Evan，笑得很燦爛。

“……我也愛你，瑞……”Evan低下頭，吻了他一下，然後看著他遺憾卻滿足地，閉上眼……瑞，你和她一樣狠心呢……我到底，留不下你……不過沒關係，他會去找他的……不管多遠……像他曾看到的一句話，上窮碧落下黃泉。瑞，等我。

嘉慶九年，清軍再一次全體更換裝備。這次的武器全部是制式量產的。子彈和炮彈的外殼材料也有所改進。大清的國防力量，再次躍上了新的高度。

皇宮。

“你要離開？”永璟看著下面單膝跪地的外國人。

“是，皇上。屬下曾許諾……帶他……遊歷的……皇上，那邊的事，已有人接手了。”

“……朕準了。”

“謝皇上。”Evan認真地行了禮，離開了。他會看完大清的風光，和瑞一起。

“月。”

“皇上。”

“都走了……你也出宮吧。”

“皇上，屬下……”

“月。你們的任務完成了。”

月微微抬眼看了眼永璟，的確，皇上已經不需要他們的幫襯了，“屬下，多謝皇上。”去年皇上放了凝姐姐和濟海出宮，她就已經有準備了，但沒想到……這麼快……

嘉慶十年，永璟收到了一條訊息。Evan在一個傍晚，走進了海里，再沒人見過他。皇瑪法，他做得夠好了嗎……對他們好，不僅因為他們是皇瑪法留下的人，更因為，他喜歡當初的那種氛圍，和皇瑪法在一起時輕鬆的感覺。如今，他做得，夠好嗎……他們一個個離開，雖然有些是他放走的，但他們的確很高興。所以，是因為他做到了當初對皇瑪法的承諾了嗎，他們這麼安心的離開……既然如此，大清，決不允許毀在他或他後代手裡！

“他們為什麼還不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