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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整之外,就連他們現在的舉動也完全不象山賊,反似一群看熱鬧的百姓。他們圍成一個大大的***,裡面有幾輛大車,還有人正在打鬥,外圈的山賊為了看清裡面的形勢,一個個探著脖子,掂著腳,還有的踏著石頭,似乎那裡面的打鬥很熱鬧一樣。口裡還亂七八糟的喊著:“啊,捉住他,打敗他!”
這等山賊,一點紀律性都沒有。雖有二、三百的樣子,只要我用五十人來一次衝鋒,他們就得全部垮掉。裡面有什麼好看得,值得魏延停下軍馬。
我們這數騎人馬漸近,有幾個山賊看到我們到來,也不圍上,站在那裡高聲喊到:“有正經生意,不相干的人離遠點兒。”說完也不看我們是否離開,便又向圈中看去。
我看看身上,雖然行軍時把重甲都脫了,但僅看我們幾個的衣著,也知不是普通百姓,這些賊人怎麼如此沒眼力。哭笑不得間,卻一眼看到了魏延,他嘻笑著騎馬過來,全不似平常那種嚴肅的樣子。
我有些不滿:“文長叔叔,被包圍的似乎是良善之人,叔叔為何不救?父親急調我等回軍,安可在此處久留?”
魏延聽我責怪,卻不在乎,笑道:“殿下,我不是笑別的,實在是遇上了故人。那圈中你猜是誰?”
“誰?”
“是三將軍。”
“啊?”我吃了一驚,“三叔,那你還不快點出兵,在這裡看熱鬧麼?”
“非也,世子,不光我一個人在看熱鬧,三將軍自己也在看熱鬧。他們沒打任何旗號,結果車輛和女眷招來了山賊。可不知是誰和山賊定了約,山賊正一個個的上前,與張小公子交手呢。現在,小公子已連勝十二場了。”
這個三叔,真是胡鬧,他現在身為左將軍,統領益州軍馬,怎麼可以這樣亂來。若有閃失,可怎麼得了?
而且他不在益州,帶同家人跑到這裡做什麼?女眷?三叔家中的女眷,難道是星彩也來了麼?星彩是張苞的姐姐,和我同歲,與我已有婚約。我不由得心頭一動,難道,父親招我回長安,是為我完婚不成?不不不,不會的,我的婚姻,怎及得上涼州之事的重要。
但一念至此,我心一陣莫名的悸動,那是初次感覺到一種情感到來時的激動與茫然。我會與她成親麼?歷史是這樣的,可是我卻什麼也沒做,便要陷入家庭之中了麼?想著,我卻想起了孫尚香。張星彩,可是一個如孫尚香般英武豪爽的女子?
馬超也笑了:“翼德還是這麼大略,我們也看看去。”
第六十七章 可笑的賭鬥
駐馬在一個高坡上,只見賊人之中是七八輛大車,一個灰白頭髮,雄壯威猛的漢子蹲在車上,大笑大叫。旁邊有二十來個家人,各持兵器環成一圈,其間還有一車彩車,看不清國上有誰。張苞沒有騎馬,手持長矛,正在步下和一個用流星錘的賊人打鬥。流星錘這種兵器在中原很少見,卻多狗崽子於羌胡各部,非常不容易練,但練好之後威力卻也極大。這個賊人顯然遠遠沒有達到練好的程度,三招兩式間就被張苞挑飛了錘頭,長矛也隨之架在那人頸上。那人張著雙手,後退一步,點頭認輸,張苞竟然收回長矛,放他回隊。
這是在做什麼?鬧著玩不成?
若內裡不是張飛,我已然發怒了。我向魏延打個手式,魏延無奈的笑笑,一聲哨響,伏兵從漫坡後衝出,如潮水一般,早把賊軍圍在核心。
賊軍本來專心看著打鬥,突然被圍,陣腳大亂。這些賊第一反應居然不是逃走和投降,竟是指著圍中的張飛大罵起不守信義來。張飛大怒,跳起身來,一聲大吼:“是誰的軍隊敢來包圍?”吼聲如雷,震得我耳邊嗡的一聲,人們總是傳說他的當陽橋的威風,一吼吼退曹軍百萬,雖是誇大其詞,但他的威風的確是旁人難以比擬的。
我破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