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院中挖點土,澆點水和泥不就成了。”

“院中鋪的是一色青磚地,沒有挖土的地方呀。”馨香笑著,想來她是滿足於現在的富足生活的,當初在常州鄉下,面朝黃土背朝天,莊稼地一眼望不到頭。

吃完飯,僱車往郝婆子說的那家糖廠走。

……

於此同時,香風院正房房門緊閉,周韻錦坐在椅子上,綵鳳跪地哭泣,彩明守在房門口。

“昨晚你和侯爺成事了?”周韻錦一言切中重點,這是所有事情的前提,沒有這個前提,往下都免談。

綵鳳聽了只是嗚嗚的哭。

周韻錦見這情形,心以為是成事了?初經人事的姑娘,受不起那方面的……

思來,便從椅子上站起來,彎下腰來扶綵鳳,溫聲說:“好妹妹,地上涼,你起來慢慢的說,你是我帶進府裡來的,受了什麼委屈,我一定為你做主,不能讓你這樣無名無分的服侍了侯爺。”

綵鳳本是個百尖百靈的人,昨天被威逼利誘,做了那樣愚蠢的事情,現如今後悔不已。

當年輕英朗的侯府掌家人,大齊國舅將她抱在懷裡時,她確實是存了那一時一刻錦衣玉食的美夢,只是她沒想到侯爺大醉下還能控制住自己,她向來也是以自己的容貌為傲的。

本以為是因為長相討喜出眾,給表姐送東西時,被府中的週三姑娘相中,才能以貼身陪嫁丫鬟的身份,隨著嫁進京城的顯貴高門裡來。

但其實是因她身形像三奶奶……

綵鳳灰心的閉了閉眼睛,她已經猜到等著她的是什麼了。

“堂堂侯爺竟然向一枝梅賠禮道歉?”周韻錦聽這話心裡就極不舒服。

綵鳳一個字也不落的學道:“侯爺先是說:出門幾日,回來不說想我,倒還鬧脾氣?見奴婢沒應聲,又說:難不成還要我向你賠禮道歉?還說……”

“還說什麼?”周韻錦手掌捏握著椅子背。

“侯爺還說:今晚上隨你的意,在床上行事還不行。”

“真不知廉恥!”周韻錦聽的耳赤,“一枝梅真不知廉恥!”

守在外面的彩明豎耳聽著,昨晚她已經聽表妹學了經過,侯爺自制力極好,見不是三奶奶後,即使已經軟玉在懷,也將人攆了出去。

自家姑娘的行事風格她是知道的,真是她害了鳳兒……彩明捂嘴,不讓自己懊悔的哭出來聲兒來。

這時微雲院來丫鬟傳話,“速速請七奶奶過去一趟。”

周韻錦聞言不敢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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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雲院裡,二太太不免奇道:“波哥兒媳婦院裡的丫鬟,她怎麼就能跑到涵哥兒書房去呢?這等狐媚子,趁虛而入,存了心得的勾引爺們,何等心機?別說涵哥兒,我這關也過不得!”拿手一拍桌子。

譚婆子見二太太是真生氣了,心虛的就突然朝地上跪了下來,照著左右臉,實打實的一面扇了個巴掌,哭著說:“這事怨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