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受傷最重的人,而且照這個失血速度,哪怕不進行戰鬥,只要拖上幾l個小時,江槐鷓也會戰鬥力全無失血而亡。

與其將3s級別的武器給一個半廢的人,不如留給隊友保命。

“……好好說話能死是吧。”

許知言低聲嘟囔著收起骨劍。

沒時間了。

再拖下去江槐鷓和他的血都要流盡了。

收藏家雖死,可詛咒現在才剛開始發力,拖得越久整體的戰鬥力就會越差。

就在幾l人打算離開前,樹牢裡發生了巨響,“砰”的一聲過後,一隻手從木頭的縫隙中探了出來。

低啞的嘶吼聲夾雜著囈語般的話,幾l人聽了一會兒才發現是在喊一個名字。

“……槐……江槐鷓……”

“…江……槐鷓。”

沒了收藏家的控制,哪怕是被製成了只剩戰鬥意識的傀儡,江姐姐仍舊認出了弟弟的聲音。

望向被撕開一道口子後不斷碎裂的木牢,竇紅杉神色一凜,轉頭看向許知言。

對方只是對她擺擺手,什麼都沒說。

眾目睽睽之下,四人屏住呼吸,看著江姐姐從木牢裡爬了出來。

經歷戰鬥,她的身體已經顯現出了各種不同於人類的部分,尤其是腿上,覆滿了暗綠色鱗片,完全與人類沒有關係了。

她的每一步都很重,也很緩慢。

眼眶中的雙眼好似也不是原裝的,只剩眼白的眼睛有些微凸,臉頰上還殘留著縫合痕跡。

鬱休緊張極了,在直面收藏家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

緊張。如果只是旁的怪物,那麼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出手,但這怪物又偏偏是江槐鷓的姐姐。他只得全神貫注,隨時準備發動防禦屏障。

一步,兩步,二部……

江槐鷓就那麼愣愣站著,幾l乎忘記了呼吸。

他沉默看著眼前認不出模樣的姐姐向自己走來,做不出任何動作。

終於,江姐姐走到了眾人面前。

她已經變成利爪的手按在了弟弟的胸膛的傷口上,嘴唇還蠕動地說著什麼,但因為聲音太渾濁,根本就聽不清。

半晌後,許知言終於從混亂中聽清了幾l個字。

‘蠢貨、白痴。’

‘誰讓你給我報仇的。’

手指從中間裂開,異類面板上凸起著肉色瘤子,裡面不屬於人類的細長白色組織觸手般出現。

許知言整個人緊繃著,鬱休額頭上滲出汗來,竇紅杉也隨時隨地做好了戰鬥準備。

唯獨江槐鷓沒有動,他任由那些蠕動著刺穿了傷口附近的肌膚,又猛地收緊,劇烈鮮活的疼傳來,他低下頭,發現將靠近心臟部分的傷口被姐姐用原始詭異的方式縫合了起來。

最重的傷口就這麼硬生生止住了血。

下一秒,江姐姐一頭栽倒在地,口中也再無半點人類聲音,只剩野獸般的嘶吼,可儘管如此,她也沒有再傷害任何人。

記憶模組連鎖反應下,短暫的意識衝擊讓她記起了重要的親人。

江槐鷓愣愣抬手,按在隱隱作痛但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之上,視野逐漸模糊。

他從未想過,現在的姐姐還能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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