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簽字筆也落到地上,向著遠處滾去。

沒有去管落地的卡片,許知言又摸索著牽起鬼神的手,將選好的防水油性筆放到對方炙熱的掌心,聲音也放輕了不少。

“只不過卡片由特殊材質製成,如果收到卡片的人錯開目光,它就會燃燒成灰燼。”

“所以我並不推薦你選擇這個方案。”

整個空間裡迴盪著許知言的聲音,清澈的聲線像是帶著鉤子,鬼神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一張一合的嘴唇上。

“那pnb呢。”

祂出了聲才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啞地可怕。

感覺到手被許知言牽引著,放到了對方的胸口處,隔著得體優雅的厚重黑色西裝,祂恍惚覺得自己能觸碰到青年躍動的心臟。

“pnb要有趣的多!”

許知言的聲線拔高了幾分,語氣說不上是興奮還是忐忑。

他握著鬼神的手掌順著自己的胸口緩緩落下,滑到腰間,又繼續向下,隔著西裝褲子停留在大腿外側。

此時對方的手掌與他隔了一支筆與厚厚的衣服,但周遭氛圍卻開始變得異常曖昧。

“只把字寫在紙上也太無趣了。”

“這支筆歸你了,等到慶典開始我們也能放個假。”

他往前靠了靠,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我肯定比那些卡紙要有意思,你可以在我身上寫點什麼,隨便什麼都行……”

許知言的聲音放緩到最輕,幾乎微不可聞。

他按著對方的手滑到了大腿正側,猶如明示般繼續道:“我們有幾天的時間,你覺得這裡能寫下多少個……正?”

但在說完後,許知言立刻退後了兩步,表情變得一本正經,語調也正常了很多。

“暗巷內部應該是有其他矛盾出現,我打算策反無盡卡牌的兩個人,召喚師的狀態很有問題,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做出和主系統合作這種事……”

擔心鬼神聽不進去其他的資訊,許知言見縫插針,試圖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用出其不意的方法灌到自家甲方的腦子裡。

說完他伸手揪著對方的衣領,強迫鬼神低下頭。

“白燼,沒有人比你更重要,一會我和小丑小菜談話的時候你乖一點,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許知言用哄騙的語氣說完後,踮腳親了親鬼神的嘴角。

他並不是個扭捏的人。

他會用自己的方式來消除白燼的不安。

只可惜,許知言最後的知識點還是沒能灌輸成功。

在聽到前面的內容時,鬼神就已經徹底宕機,滿腦子都是手裡的油性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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