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一大筆積分,還經常不被系統透過。

不過在看到鐵騎士和教皇的時候,他倒是理解了為什麼猜他活的人這麼少了。

“我沒有懸賞,以前也沒有惹過你們,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好,好,這個問題跳過。”

他往後退了幾步後,就見教皇勾了勾手指。

“砰!”許知言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撞到了什麼東西。

回頭瞥了眼,什麼都沒有,但好似就是出現了這麼一道看不見的透明屏障,阻止他離開,遠處,有幾根光柱零星豎起。

不等許知言詢問,教皇就不耐煩開口:“這是光牢,你不要想著逃跑,你跑不掉的。”

雖然很想直接讓手下把眼前這個狡詐的傢伙給直接弄死,但考慮到對方已經是甕中之鱉,直播間也開著,賽齊耶勉強保持住笑容。

三人此時正好在花園的中央。

空蕩的場地內,只剩下凌亂的泥土。

考慮到許知言已經跑不掉,賽齊耶試著放鬆心情。

他比眼前的柔弱玩家強太多了,先前被溜了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夠丟人,如果今天再表現出一副急吼吼殺人的緊張模樣,恐怕出副本又要被宋龍川嘲笑。

考慮到自己的對外形象勉強還有那麼點,賽齊耶瞥了眼被光牢擋住的青年。

“我有不得不殺你的理由,不過我可以讓你死的沒有那麼痛苦……”賽齊耶還沒說完,眼前的青年就蹙眉打斷了他。

“不那麼痛苦?你那裡有沒有麻醉相關的道具?”

許知言打蛇隨上棍,一臉真誠發問,彷彿真的接受了自己要死的事情,並且認真思考怎麼無痛去世。

賽齊耶被問蒙了。

見穿著自帶聖光的教皇傻愣著,許知言連忙繼續開口。

“你也說了我們無冤無仇,我理解你可能是接了私人訂單,但是錢難賺屎難吃,你即想殺我又想保持自己的逼格,總得找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說完,他還看了一眼在一旁如同背景花盆的鐵騎士,企圖找到同伴。

“老鐵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你那有麻醉道具嗎?教皇如果說話不算數,那以後進了副本大家都不要聽他的好了。”

許知言搖搖頭,煞有其事在直播

() 間裡敗壞起教皇的名聲來。

鐵騎士沒有回答,空氣逐漸沉悶。

見教皇臉上勉強的笑容徹底消失,許知言將手背在身後,召喚出了小脆骨,正大光明對著眼前的女人說。

“老鐵,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如果我死了,你就把這個道具交給江槐鷓。”

“我以前說過我在現世過的很慘,其實也不是騙你們的,我家在鄉下,全家十幾口擠在一個小破房子裡,全家都靠我養活……”

隨著話語,他將手中的召喚匣子丟到了落在地上的手機旁邊,揹著鴨鴨揹包的小脆骨十分配合,快步跑過去撿起了地上的匣子和手機,乖巧躲到了更遠處樹後瑟瑟發抖。

“我要是死了,就讓召喚物把包裡的東西交給江槐鷓,他換了錢之後,會把這些錢打給我家裡人。”

像是想到什麼,許知言站直身子。

“其實在第一次進入遊戲時,我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所以會出現今天這種局面,我覺得很正常。”

鐵騎士握緊釘頭錘的手緊了緊。

她仍舊沒有說話,但許知言卻知道,對方這是聽進去了。

先前因為餘柔的事情,意外調查到了教皇身上,對於他身邊這位忠心耿耿的鐵騎士,許知言拿到了很詳細的資料。

她雖然是教皇的利劍,攻擊力強悍,卻並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在副本中除了教皇的殺人指令外,對方很少傷害其他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