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記得許知言在炸過一個副本後,那些強力炸藥要麼下架,要麼追加了限制。

“船不會無緣無故爆炸的!”她斬釘截鐵地開口。

江槐鷓擺擺手解釋道:“爆炸又不是非得用炸藥,蒸汽鍋爐缺水也可以導致爆炸,這下面可全是這玩意兒。”

說著,江槐鷓嗤笑了一聲:“你以為我他媽天天泡在蒸汽輪機幹什麼?”

“許知言這傢伙早就打算炸船了,誰都跑不了。”

“你們有病吧!瘋子!船沉了我們都會被淹死的!”沈珍懵了,她沒想到會有人在副本中一天到晚憋壞水搞這麼大事。

“不會。”

江槐鷓搖搖頭。

他伸手指了指周圍,黑霧中,兩道若隱若現的影子正在像這裡駛來。

“釣魚處有兩條船,後勤部還有一條船,我們現在一共有三條船,登船需要一萬積分,直接刷還是分期?”

江槐鷓說完咂咂嘴。

媽的總覺得自己和許知言待一起時間久了,也開始變的財迷起來。

這玩意竟然還能傳染?

解釋完,他沒再搭理好像要氣暈過去的沈珍,轉頭望向不太平靜的海面。

海面之下,正在極速下沉的許知言雖然抓了一個會游泳的幫手,卻遇到了新的問題。

獻祭開始了。

他原本就幾乎沒有的運氣,正在被抽走……

巨大的疼痛籠罩著他,還不等許知言找到應對方法,手裡抓著的少年就變了手感。

“你運氣真有夠差的。”

海神白燼重新佔據了軀體。

“滾!”

許知言咬牙回了一個字,感覺自己被攬入懷中。

海神的封印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