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跟著屏息。

大鐘走到了「午時」,「咔噠」一聲,隨後響徹整個秘境的鐘聲迴蕩起來,築基修士一把將那長刺從臺上的「趙檎丹」眉心穿了進去。

長刺一沒入人皮,杆上所有銘文大亮,尖端虛化了似的融入「趙檎丹」眉心裡,皮肉……連她一根頭髮絲都沒碰掉。

在凡人看來,「趙檎丹」一動沒動,好像只是端坐在那,讓家人給她戴了頂帽子。所有修士附著著靈感的耳朵卻聽見了一聲悽厲至極的女人慘叫。

魏誠響毛骨悚然,頭皮都奓了起來,徐汝成差點撲上去,周圍幾個趙家的修士不由自主地別過視線。

趙檎丹心裡一時一片空白,只剩下很久以前她在煙海樓讀過的一段話:靈相紋印須待正午時,以紋器刺入罪奴靈臺,奴皮肉不破、經脈無損,唯靈相上落下紋印,神識如受炮烙之刑。

受此刑者,永世不得超脫。

聽見這聲慘叫的不止此時在趙家秘境裡的修士,還有奚平。

奚平激靈一下,太歲琴差點從他膝頭滾落。

他原本沒將破法鐲中複製出來的神識當活人,因為活人是會變化的,而複製體是「靜止」的。他本以為複製出來的神識類似於一種特殊畫像,只是出於他這高明的「畫師」之手,能矇騙傻子眼。

直到聽見這聲慘叫,奚平突然意識到,不管「她」是什麼,不管她是爹生娘養,還是紙糊琴彈的,她都能像活人一樣痛苦。

難怪魏誠響和徐汝成他們這樣不安,一個……不管什麼吧,如果所有人都感覺她是活的,那她可能就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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