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殿下得罪狠了,我看他不把我踩下去必不罷休。要不你也別指點我了,乾脆替我修煉得了。」

太歲淡淡地說道:「你在使喚本座?」

奚平敏銳地聽出他沒有多生氣,就繼續順杆爬:「四殿下這種仙門嫡系,從小就磨練靈感,奔著進內門去的,他們手裡靈石要多少有多少,可磨了那麼多年也沒開靈竅。反倒是前輩你那些門徒……弟子……還是手下的,唉,愛是什麼是什麼吧,一個個看著窮得叮咣響,卻都那麼神通廣大,前輩,你們肯定有秘笈吧?」

「玄門沒有秘笈這種東西,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太歲道,「你沒事少看點遊俠散仙的話本。」

「那你開過靈竅,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不比我自己瞎摸索來得快?前輩你不是也說,只有我開了靈竅,才能對你有好處嗎?」

太歲見他才「奮發」了一天就塗了牆,又想找歪門邪路偷懶,再想起那些為個「記名弟子」位置能出賣摯友、同親人反目的散修,看這小子就越發不順眼起來,不耐煩道:「靈竅長在你靈臺之上,與你心神相連,旁人怎能替你修煉?」

奚平失望地「啊」了一聲,心裡卻想:怪不得。

怪不得那邪祟連他心跳呼吸都能控制,卻不乾脆奪走他身體,還要大費周章地規訓他。

也就是說,假如他沒了靈智,瘋了傻了或者死了,他這肉體儲存得再完好,這邪祟也只能寄生,別想奪舍成功。

而在那之前,對方是無法侵入他靈臺、窺探他心神與想法的,只有他願意交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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