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個幫會能夠頂得住。

一個幫會就算是再強,若是被人斬首把老大滅了,也要潰散。

這潮州幫籠絡到了這些高手,在平時還真可以擔當斬首的任務。

“自然!信心是建立在絕對實力的基礎之上的,我不認為你手下這一群烏合之眾可以擋得住我的人。”

後者再一次的笑了笑。

炎黃會的主體大部分都是以前斧頭幫的弟子,最近雖然招入了一些人,但是隻是少數。

這一點馬絕也很清楚。

以前斧頭幫從來不敢同自己潮州幫硬抗,在他看來,這斧頭幫的幫眾就是烏合之眾。

“絕對的實力之上?哼,聽了你這句話我想對你說一句話,明白嗎?”

“什麼話?”

“井底之外,坐井觀天。”

一邊說著,葉皇回頭看著三人苦笑這搖了搖頭。

眼前這馬絕便是如此,見識永遠侷限在自己那小小的圈子當中,還不知道在圈子外面實力比他強的人多如牛毛。

“井底之蛙?很快你就會被你所說的井底之娃滅掉了,希望到時候你還可以這樣說。”

“很抱歉,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怎麼,還要繼續扯皮,還是直接上,我還有事情,不想在你們身上多浪費時間。”

伸了個懶腰,葉皇一臉輕鬆道。

到目前位置,他發現了一個事實,這個黑道好像並不像自己想象的充滿了太多的陰謀。

更多的都是實打實實力的比拼,你感覺比另外一方強,那就去嚇唬一番,嚇唬不住那就打。

打贏了的話,人家是你的,打不贏,你是人家的。

一切都以實力說話,問題僅僅在於你在衡量對手的時候,是否橫樑的夠準。

其實這也不能說渝城的黑道大多腦殘幫主,主要是黑道這種東西在國內這種土壤內很難發展到歐美那種程度。

既然可以透過實力直接解決事情,用權謀卻是太過費神了,這也是為什麼葉皇覺得國內黑道除了一些真正的地下皇朝意以外,總是給人一種比較衝動的感覺。

“小子,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我們老大讓你們歸附是看得起你,再他媽的嘰歪,小心我們直接滅了你!”

看到眼前這炎黃會的老大竟然如此跟自己老大說話,這公鴨子彷彿是自己受到了莫大恥辱一般,猙獰著走上前,指著葉皇的腦袋便是大聲呵斥起來。

“哪來的傻叉,滾!”

還沒等後者真正把手舉起來,早已經怒不可赦的和尚,大喝一聲,直接一記耳光抽了過來。

“啪!”

響亮無比,那公鴨子九十幾斤的身體直接在天空之中轉了幾個圈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青石地板上,哇的一聲悽慘的叫了一聲便是直接暈死過去。

“聒噪!”

抽完人的和尚對著那在地上抽搐的公鴨子冷哼了一聲便是退到了葉皇身後。

“抽的不錯,就是力氣小了一些。”

帶著一抹讚賞的意味,葉皇扭頭對著和尚說了一句。

“在病床上呆久了,力氣比以前少了一些,也沒敢用全力,這種人抽死了,髒了手。”

尷尬的笑了笑,和尚答應道。

“那倒也是,這種渣滓是不用我們動手的。”

這邊葉皇幾人臉上帶笑,那邊的潮州幫幫眾卻全部臉色變的鐵青。

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馬絕整個臉彷彿抽筋一般,猙獰無比起來。

“你們敢打我的人!你們這是故意無視我的存在!”

帶著一絲陰戾,馬絕對著對面的葉皇大聲吼道,拳頭更是攥緊,彷彿下一秒便要轟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