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關涼國公府的事務自然更加繁忙。

可是第六天的頭上,沈世雅還是被請到了制錦堂。

聽說這裡是涼國公的外書房,平素接待清客謀士,屬下將軍的所在。如今接待一個女子嗎?

“三公子!”

進門後,不意外的看到書房內只有秦瀚一人。沈世雅十分入鄉隨俗的隨禮一下,秦瀚抬眼看看她,唇角微微扯動。書完手上文折後,靠到了椅背中。抬手一請,沈世雅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客位椅上。有書僮奉上茶碗,茶是武夷安茶,有些澀苦。若是秦平沆,大概岑染會有許多閒話和他聊,可是對手是秦瀚的話……

“你很戒懼我?”

秦瀚問得直接,岑染卻沒有接聲。微微點了點頭後,秦瀚眯起眼睛看著抹綾紗的窗布。從把沈世雅帶回來的那天起,耳邊就有無數人勸諫哭求。西涼如今原氣大傷,根本無力對抗盛華和華昭朝的攻擊,哪怕沈世雅可以做出那等物件來,西涼也沒有足夠的兵力和糧草。而沈世雅……毫無疑問的依然是南太子的心頭寶,昭帝一直欲佔為已有的女子。西涼,沒有那麼的實力去要那樣的女子!

“你今後打算如何?”

“三公子打算讓我如何?”

她一慣是聰明凌利的!

秦瀚笑了,起身離開桌椅,一步步走向沈世雅。眼睛一直對視,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沈世雅的緊張。畢竟自己素行不良?秦瀚唇角挑角,行到沈世雅面前,站定,依舊直直盯視。過於焦灼的目光讓岑染感覺很不舒服,這個秦三……素來行止不端。這次他……

啊!

果然,忽的被抱了起來,走向內室的炕床嗎?岑染身上有些發抖,眼簾低下心眼兒直轉。秦瀚是知道乾坤丹的,上次在天一閣時明明還很挫敗。可如今……緩緩被放在炕床上,沉重的壓力覆到身上,岑染閉著眼睛卻也感覺得到領口被扯開了,露出了雪白的頸項還有半片的胸膛……熱熱的舔吻、反覆的摩挲、漸漸加緊的擁摟還有抵在身下的堅硬……沒來由的心有些痠痛,是悲哀還是委曲?

“其實乾坤丹的禁忌,並不是沒有法子可想的。”強迫一個女人親熱,實在沒有多大的意思。如果小野貓反抗還算有趣味,可如今這般順從,秦瀚沒有下嘴的慾望了。只是不怎樣,摟也好。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沈世雅有些散開的髮髻,漠然說著最新打聽到的方法:“只要取洗淨的羊腸套於勢上……”曖昧得有些下流的說法聽得岑染臉上通徹火燒一般,很想捂住臉,可秦瀚卻緊緊地按著雙手在身側,不讓沈世雅有躲羞的機會。身上尤自□的硬物對準方向慢慢的揉蹉,沈世雅的臉色越來越紅,手指僵著幾乎想揍殺了吧?可秦瀚知道她不會,更知道:“不過是不能誕育子嗣而已。只是取樂佔有的話,沈世雅,我有辦法要你。”

“那你要啊!反正我抵不過你。”別說韋尚宮不在,就算在,秦瀚只要想得到沈世雅的身體,韋尚宮單槍匹馬哪裡抵擋得住?而只要身邊不離人,岑染連進入秘道的機會都沒有。如無角羔羊,任人宰割。

閉目睫顫,完全一副無罪任然的模樣。秦瀚的眼神漸漸凝起,起身離開,坐到炕邊。執起炕邊一碗半熱的奶子,喝了一口。雖說不足以平火解渴,可到底比干著強。

秦瀚突然離開的身體讓岑染睜開眼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秦瀚……岑染有些皺眉,這人不知道後背是大忌嗎?就如此把後防空出來?是相信他自己的反御手段?還是……

“你想回葉錦天那裡嗎?”

“不想。”

“葉錦昭的妃子,你似乎也不想做吧?”否則不必那般欣喜的道謝。

這次沈世雅依然點頭。

秦瀚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著已然坐起的沈世雅,松發亂鬢,紅唇微腫,很是誘人。但……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