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已經從奈落那裡畢業了。

而在此時,白童子正像一個完全不起眼的人一樣站在一旁,打量著突然從天而降的新的“分 身”,那熟悉的氣息與脈動讓白童子從心底得意的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呵呵……

他看向站在一旁仍是一臉木然的神無。或許……他也可以向奈落做一個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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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白童子,也算明白為什麼神無為什麼能從殺生丸的手下逃掉。不過在聽到神無居然敢把奈落交給她的赤子當成擋箭牌扔出去的時候,還是為她捏了把汗。而且這還發生在赤子剛剛救過她以後。

我看著被神樂捉住脖子搖晃來表達久別之情的神無,覺得這孩子真是心狠手辣的可愛。

白童子把我們留在一個山洞裡,神無可以出去,我跟神樂就必須乖乖留下不可擅離。

想起當時白童子斜著眼睛看我和神樂,冷笑著示意我們要留在山洞中。他根本只是輕蔑的用眼神來說話,連口都懶得張。

然後出去的時候示意神無跟著他。

真是赤 裸 裸的差別待遇。神無是親生的,我們是抱養的。

可是就在他的眼神下,神樂就是急得抓耳撓腮滿山洞亂竄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她著急歸著急,可是輕重還分得出。

於是我們就在這山洞中暗無天日的過了一段時間。這期間我一直在想鋼牙,那隻暴躁的狼妖這下子又該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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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焦黃的土地上,一眼望去,這裡簡直像是鬧過一百年的旱災。別說樹了,連顆草都沒有。

腳下就算隔著鞋也能感覺到讓人心裡發顫的妖氣。能遍佈在這片土地下面,不知這妖怪在這裡盤桓多久了。怎麼著百八十年絕對有了。

白童子自從把我們帶來這裡,就站在前面對著一遠方的一個土山一言不發。好像那裡有寶。

如果是想我們來打架,怎麼著也要帶我們上戰場吧?站這麼遠怎麼打?

我的心臟突然一縮!忍不住捂著胸倒下。神樂眼疾手快的扶住我急問:“怎麼了?”

這種感覺……倒像是心臟是聽別人的使喚……

白童子居然走過來扶住我,他的手一託,小小的細胳膊就能把我託到他的結界裡!我驚訝又擔心的看到神樂被關在了外面,而神無正蹲在我身旁,跟我一樣擔心又著急的看著結界外的神樂。

神樂愣了。來這裡之前,我坐妖怪,她坐羽毛,只有神無是捧著鏡子被白童子用結界帶著飛過來的。現在這樣倒像是隻把神樂排除在外。

我有不祥的預感。

果然還不等神樂取下羽毛準備跟在結界球后飛,白童子指著遠方,非常不厚道的冷笑著說:“擋住他們,神樂。”

順著白童子的手指,我看到犬夜叉等人正以極快的速度向這裡飛奔。犬夜叉甚至已經拔出了鐵碎牙,珊瑚也舉起了飛來骨。

神樂驚惶的回頭,似乎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白童子的結界球已經帶著我和神無飛起來了。

我看著神樂一人被留下,掙扎著就要站起來,被神無壓下。她正在向我使眼色。我這才理解到,可能不知有多少次,她都是這樣強自忍耐著眼睜睜看著神樂一個人走進危險中。而神樂也有同樣的經驗。

我冷靜下來,看著神樂。她騰空而起,犬夜叉的大刀劈來,珊瑚的飛來骨也扔過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她及時的升高,揮扇,無數風刃飛向犬夜叉等人。

好!我握拳。剛想看她大展手腳,結果她就揮了那麼一下,坐著羽毛掉頭就跑。

我傻了。看著神樂坐在羽毛上以最快的速度向前飛逃,不停的用扇子向後面扇,也不管有沒有攻擊到,反正她逃的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