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了。

“哈哈……你在呀!”

宋覺非打了個哈哈,厚著臉皮做歡迎狀。

“皇甫阿姨,你好。”

秦重鋒趕緊打招呼。

婦人點點頭,微微一笑,轉頭看向牧小草,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道:“我叫皇甫紅竹,是觀瀾茶園的主人。”

牧小草趕忙點頭,道:“我叫牧小草。”

皇甫紅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道:“你不是姓牧野麼?”

牧小草苦了臉。

牧野杉菜這名字,真是害人不淺。

怎麼連皇甫紅竹這樣的貴婦人,都遭了它的荼毒?

“咳,我的確姓牧。”

牧小草不卑不亢的道。

皇甫紅竹點點頭,略有些遺憾的道:“也許是我看錯了。”

“看錯了?”

宋覺非插口道。

“嗯。她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她是姓牧野的。”

皇甫紅竹道。

姓牧野的?

宋覺非心中悚然,莫非是那一位?

按說她該是二十五年前就罹難了,不然也不會發生京華之亂了。

秦燁一下子,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他也是知道當中內幕的,若是說牧小草和她牽扯上關係,那麼可就複雜了。

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如今已經沒人追究了,那是因為當事人都死了,可若是他們沒死呢?牧小草的年紀,可不還沒到二十五歲麼?

不可想,不可說。

秦燁心中暗自告誡自己。

“呵,也許是我眼花了,你們不要多想。”

皇甫紅竹道。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凝。

五人之中,也唯有秦重鋒和牧小草茫然無知。

不過牧小草敏銳的感覺到,不論是秦燁、宋覺非、還是皇甫紅竹,看她的眼光之中,都有了一些不同,可具體哪裡不同,她也分不清楚。

畢竟,他們本來因為姜老爺子,對於自己就很不同了。

“小秦子,我聽說你喜歡賭石?”

皇甫紅竹笑道。

秦重鋒一聽賭石,眼睛都亮起來了,道:“感覺挺好玩的。”

“挺好玩?不錯,賭石這東西,玩玩可以,但是切記不要沉迷。你家家大業大,但畢竟不是你的。若是敗家敗多了,保不準將來也就和宋覺非這個大紈絝一樣了。”

皇甫紅竹告誡道。

“我怎麼了?”

宋覺非皺皺眉。

你說教育孩子就教育孩子,為什麼還能和他扯上?

反正他就是大紈絝了,怎麼著?

“徐老蔫正磨刀霍霍呢!你最新還是小心點,省的讓人家踩了。”

皇甫紅竹卻並不在乎宋覺非不高興,反而如此道。

“咳咳……這事兒和小孩子提什麼。”

宋覺非老臉一紅,卻是不敢和皇甫紅竹抬槓了。

秦重鋒在一邊偷笑,徐老蔫是泰昌徐家的長子,有一個貌美的老婆,前段時間遇上了個風流倜儻的大紈絝,而後產生了一場纏綿悱惻的深層接觸。

這些事情,他可都聽說了,這也是他知道,宋覺非對於牧小草沒什麼興趣的原因。

她缺了一種屬性。

“呵,不提不提。你們剛剛說我小氣是不是?先看過我的翡翠毛料,在下定論喲!”

皇甫紅竹佔盡了上風。

宋覺非和秦燁都是老油子了,臉皮厚的子彈都打不穿,興致勃勃的隨著皇甫紅竹就去看翡翠毛料。

牧小草和秦重鋒對視一眼,也跟了過去。

“牧小姐,你對翡翠感興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