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去。”錦帝笑眯眯道。

我隨意走開,讓尋風與紀岑有個私下說話的時間,呵呵,畢竟是幾十年的官場同僚,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不遠處,桑允與蒼無又對著一株紅瓣黃芯的菊花起了爭執,球球十分知趣的跳進花叢裡自己玩耍起來,錦帝假裝沒聽見,繼續撥弄紫菊。

我百無聊賴,瞅著一片白菊發呆,冷不丁顧夫人走到我身旁,似是自言自語道:“究竟是莊生夢蝶,還是蝶夢莊生。。。”

我沒有吭聲,心裡明白,顧含雪打從第一次見我,看我的眼神就與眾不同,要來的,早晚都會來,躲不了。

“林神官,你說呢?”她笑得清雅。

我道,“反正都是夢,有什麼好多說的。”

“呵呵,林神官果然看得開。我只是想點化你一句,夢裡夢外雖皆是夢,又皆並非全是夢。”

我回眸望她,她眼中滿是笑意,氣息平易近人。我總覺得,她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原來的你雖是你,可並非全是你;現在的你雖全是你,可還未完全看清。”聽爹爹說,顧夫人雖已邁入中年,可外貌只似一個青年女子。爹雖說得不錯,可我今日回去得告訴爹爹,顧夫人長得後生,但眼睛並不是一個青年女子的眸子,她能洞察一切,並不簡單。

“我還是不明白。”

“林神官資質天厚,日後定能明白我今日之意。”她不多說,走到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