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問題,有可能是別人佈置的圈套。也就是說這柄法杖是受到了很密切的關注。但是自己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裡就把這法杖完全的修復好了,自然會引起有心者的注意。使用魔法網路的法師是無論如何也沒有這麼快的修復速度的。

“不論你使用什麼辦法做到這一點的,我都要告訴你一句話。”老法師接著說到:“不要把這種方法教給任何人。”

“什麼?”林奇心裡還以為這個黑暗精靈是要他交出如何讓補充法杖能量的秘密呢。但是現在的這種狀況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

“法師,戰士還有這名侏儒,你們對人性怎麼看?”維茲倫法師突然問到。

但是沒等他們三個回答,老黑暗精靈卻從陰影裡抬起手臂來,指著競技場的平臺:“角鬥就要開始了,咱們還是先看比賽吧。”

林奇用洞察之眼可以清晰地看到黑暗中的維茲倫法師,他剛剛想開口繼續詢問,但是卻看到老法師搖了搖頭,再次地用手指指了指角鬥場。

林奇只好閉上嘴,轉頭看向那扇巨大的水晶窗戶。

競技場裡的戰鬥已經開始了,對陣的雙方是一個五人小隊和六隻地精。顯然那群地精就是競技場用來進行開場儀式的祭品,他們毫無戰鬥經驗,一個照面就讓對方的戰士衝進了陣腳裡。而那個五人小隊的其他四個人根本就沒動,只看著戰士自己轉身一圈,手中的長刀順勢劃過每個地精的喉嚨,戰鬥就結束了。六個地精正好在戰士的身邊倒成了一個圓環——腳朝內,脖子朝外,頭已經離開身子滾到了一邊。

觀眾席上的大部分觀眾顯然對這種情景習以為常,每次角鬥場的一開始都是這種屠戮地精的戲碼上演,他們早就看膩了這種東西。但是卻還有幾個傢伙在歡呼,拍手,興奮的跳躍著,他們叫嚷著讓下一場比賽快點開始。

林奇不明白老法師為什麼要他一直看著這種戰鬥,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場毫無意義的相互屠殺,但是可悲的是,它卻能給不少種族帶來樂趣——剛剛就是一幫不知從何而來的地精,看著倒下的同類屍體,卻還那麼興奮得叫嚷著。

“那些歡呼的地精其實是角鬥場的奴隸,他們和下面被當成開場祭品的地精其實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幫地精會死掉,另一幫會拍手歡呼死者烘托氣氛,並期盼自己下一次不要被選擇出場,成為他們曾經嘲弄過的死者。”

“地精們的腦子並不會想到那麼遠的將來,在他們看來,能夠活過今天和明天就是足夠好的了。至於後天有什麼,他們不會去想,也沒那個能力想。”

“是啊,我也是這麼看的。不過咱們還是接著觀賞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競技場裡的比賽也接近了白熱化。剛剛的五人小隊輸在了一個會使用沙暴傢伙手裡,然後那個傢伙又輸給了其他人。場面一場比一場血腥,觀眾也一場比一場興奮。即使是坐在房間裡的德洛,也早已忘記了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神秘的黑暗精靈法師,忘乎所以的享受著角鬥帶來的刺激。

尼墨對這種打鬥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他又不好一個人離開,就趴在軟軟的靠墊上休息。沒過一會兒,他就真的睡著了,輕輕地飄來一陣細微的鼾聲。

林奇一直看著維茲倫,當然,是用他的洞察之眼能力看著身邊的這個法師,自己的眼睛還擺出看著競技場的姿態。一直以來,這個維茲倫就沒有移動過,他只是坐在那裡,安靜地坐在陰影裡。林奇越來越搞不明白黑暗精靈舉動的意義。

兩名強壯的角鬥士艱難的放倒了他們的對手——另外兩名牛頭人狂戰士。他們的身上灑滿了血跡,有敵人的也有他們自己的。兩個人互相攙扶著,等待觀眾們決定他們最後的命運——是死,還是活。

“對了,好戲就要上演了……”經過了長時間的無聊等待,老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