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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夢，還是真？”

淺尾舞道：“你指的是什麼事？”

林楓道：“就是，我和你……”

他有些難以啟齒。

淺尾舞道：“你是說我和你，很親密的那種事？你說呢？”

林楓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可能是你的幻術？”

淺尾舞道：“我懂幻術，我承認。不過，你的感受呢？你以為是真的嗎？”

林楓道：“我說不好。如果是真的，那就太……”

“太不可思議了？太無聊了？太隨便了？”淺尾舞道，“你從來沒想過這是真的事情，那你又何必在意是不是真的發生過？你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該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完全不必有負擔。”

林楓一怔。

淺尾舞端起林楓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道：“這茶不錯。我今天說的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因為我明天就回島國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時間和機會，再和你聚會暢談。我說的話，你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不過，這也無所謂。你遲早會懂的。等我回國去了，你會發現，間諜也好、特工也好，破壞行動也好，一樣沒有減少，你就會知道，這些事情，並不是我引起來的。”

她放下茶杯，說道：“我該走了。謝謝你的茶，我會永遠記得今天，記得你，記得你我喝過的這杯茶。”

說完，她就真的離開了。

林楓一個人坐了很久，想的全是她。

這是個有魔力的女人！

他再一次這麼想。

今天發生的一切，時間並不長，從他到劉家，再到淺尾舞離開，前後也就三個小時。

可是，林楓卻感覺過了三年之久，也感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離開茶館，他想去找妙可或郭曉筠。

她倆對這些奇奇幻幻的事情，比較在行，問問她們，或許就知道剛才發生過什麼了。

可是，剛才的事情，又不可向外人道。

難道你開口去問人家小姑娘：“我有一個疑惑，不知道是不是被一個島國女人睡過了？”

她們會怎麼看他？

他想了想，還是作罷。

淺尾舞的話，他當然聽進去了，事實上，她不說，他也是這麼想的。

世界上最無語的事情，就是你費盡心機，終於打敗了你的敵人，可是忽然發現，你打敗的，並不是你的敵人，而是敵人的朋友。真正的敵人，還逍遙自在，甚至躲在暗處看你的笑話。

林楓苦笑一聲，心想先入為主的觀念，實在害人不淺。

島國人的間諜和特工，當然很多，但還有一種人，比這些人更可怕。

這種人，隱藏得更深，更難分真假！

這種人，在過去有一個專門的稱呼，叫漢、奸！

林楓回到公司，把劉傑喊了過來。

“老闆，我聽到訊息了，淺尾舞被趕出劉家了。”劉傑的資訊一向很快很準。

“她是被趕出來了，不過，我們的任務，卻還沒有完成。”林楓道，“真正的間諜，另有其人。”

劉傑道：“劉樹聲？”

林楓道：“你猜得很準。”

劉傑道：“老闆，我正要向你彙報。我一直拜託範總幫我收集劉家還有淺尾舞的資訊，他今天又傳了相關資料給我。這個淺尾舞，是島國某財團的公主。”

林楓道：“我知道了。”

劉傑道：“在淺尾舞嫁到劉家之前，劉家和島國的財團就有很親密的往來。劉家的發家史，和島國財團之間，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我甚至懷疑，劉家之所以發展這麼快，就是得到了島國財團的關照。也可以說，劉家就是島國財團在我國的代言人。至於淺尾舞和劉樹聲的聯姻，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