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絕望的弱者!我等的榮耀和驕傲豈能容他們踐踏!來吧,用手中的劍來告訴這些雜魚!”

巴拉萊卡高舉手中的長劍。指向衝來密密麻麻的紅色光點,以絲毫不輸給他們那狂亂的撕嚎的聲音大吼:“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威士奇歐最後地精銳聚集在巴拉萊卡身後,排成不規則的楔形陣跟隨著他們的大姐迎著那鋪天蓋地的敵人殺了過去。

“落在女人之後,可是奇恥大辱啊!”原本在徐向北身邊的奧拓斯達非常瀟灑的搓了搓鼻子(……),而他那身戰甲的外殼早就向上翻起,露出下面那層層疊疊的金色,“雖然不知道那個娘娘腔的紋章是哪個該死的工匠地標誌,但是我可是很喜歡美莎奇的啊!”

然後大叔像個騎士似的高呼著“為了最愛的莎娜雅和娜吉莎”衝向急速接近地敵群。

“不說點什麼鼓舞士氣的話語嗎?”同樣飛在徐向北身邊的傑西恩雅側著腦袋問道。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豪情萬丈的英雄人物麼?”徐向北反問道,可隨即某個傢伙的戰前演說浮現在他的腦海了,他沒來由的覺得現在把那個人的話改一改沒準挺好。於是他立刻自己推翻了自己剛剛地話語,對身後地少女們說道,“人類總是在厭惡了和平的時候高唱不得不戰地大義,又在厭惡了戰爭的時候歌頌生命的價值,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不戰鬥就只有死的狀況。而我,才不要死在這種地方!”

聽起來像遺言。辛西婭立刻評價道,可徐向北根本沒有管這個,他猛的向前傾斜身軀,辛德蕾拉也配合著他的動作將翅膀猛的向後收縮。在空中驟然加速,而一大批光彈隨著扇動翅膀的動作從那光羽上脫落,轉向,然後越過飛速前衝的本體向著前方的敵群撲了過去。

傑西恩雅也一言不發的跟隨著他。就像所有忠誠的侍衛官那樣。緊接著琳芙斯和提娜迦也開始向前突進。

此時的天空,一邊是散播著絕望的紫色光芒,另一邊是擁有著和陽光一樣的顏色的希望之光。

一邊是雖然看不見但卻依然能夠感到它那無處不在的力量的絕望的神祗,另一邊是手握書本揹負溫暖的希望之翼的天使。

而在這光與暗之間,被絕望擊倒陷入狂亂的人們和擁有不輸給神祗的堅強靈魂的人們各自擺出了陣勢,向著對方全力賓士著。

相比那絕望的黑夜,那星火一般的希望之光太過微不足道,卻執著的閃耀著。就像綻放在黑夜中的百花。

相比那狂亂的人們還有他們背後那早已失去光輝的羽翼。抱持著生之希望的人們的是那樣的渺小,卻宛如磐石一般迎著呼嘯而來的黑色浪潮。誓要用不屈的意志將敵人粉碎在自己腳下。

不過“光明陣營”——姑且這麼叫吧——這邊卻有人並沒有跟隨著同伴衝向那滾滾而來的黑色浪潮。

不跟去行嗎,那可是你一直當做哥哥的人啊,那是你最後的親人,不是麼?茜茜在精神連結裡問莉諾卡。

“我們擅長的是射擊,不是突擊。”少女依然沒有改掉將本可透過精神連結傳達的話語用嘴說出來的習慣,“而且那些人明顯是衝著希達來的,哥哥他們人太少了,不可能完全擋住敵人,肯定會有很多人漏過來。”

這樣啊,確實是很現實地分析。

“到那個時候。月光舟由我來守護。”說著莉諾卡握緊了手中的長槍,疲憊的臉上卻燃燒著強烈地戰意,“我的腳下就是最後的防線。他們休想再前進一步。”

說真的……茜茜的話停頓了一下,因為這個瞬間光與暗的浪潮終於遭遇了,就像巨浪碰到岸邊的礁石那樣,黑色的浪潮被撞得粉碎,數不清地黑色身影失去了飛行的動力從天空中向下掉落,可更多的黑影就像莉諾卡預測的那樣越過了磐石的防禦,向著月光舟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