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羞辱。”龐安跑回來撇嘴說道。

張雙桐嗬了聲,一拍薛青:“三次郎,這不能忍啊。”

薛青笑了笑,問龐安:“考官同意了嗎?”

張雙桐嗤聲:“那還用說,西涼人說什麼考官都會同意。”

龐安也笑著點點頭:“考官說可以,射御科本就是讓大家自由選擇,可以都參加可以不參加當然也可以一起考。”

薛青道:“很公平啊,那我也報一起吧。”

。。。。。

。。。。。

校場喧囂雜亂,馬場校場緊挨著柵欄隔開分左右兩邊。

馬場內一百匹清一色的大黑馬懸掛著號牌靜候,不管那邊弓箭亂飛,哎呦懊悔或者歡呼聲此起彼伏,它們沒有絲毫的受驚,連蹄子都不刨一下,只偶爾晃動下尾巴。

看起來如此溫順,但走過來的御科第一場考生還是莫名的緊張起來,或許是它們個頭的高大,或許是它們通體黝黑,或許是明明是牲畜卻帶著鄙夷的眼神。。。。。馬匹都是按照號牌分好的,至於合適不合適,就看運氣了,運氣從某一方面來說也是考試的一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