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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說:“好了,我醒來了,你們去叫我爸過來吧。”
地精適應的可真快,瞬間就跟個真人似的,說話表情還有動作,都沒有一點兒違和感。
我愣了愣,才“噯”了一聲,緊趕著拉開門,呼喊老大爺過來。
老大爺見到活生生的耿賽雲,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要不是我快速攙扶了老大爺一把,他肯定會軟到地上。
把老大爺攙扶到耿賽雲床邊,父女倆抱著頭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嗚嗚咽咽的訴說著。我對耿賽雲使了個眼色,然後拉著夏淵悄悄離開了。
天空月亮高高掛著,傾瀉著銀白色的光芒,冷眼瞧著人世間的一切。在月亮眼裡,我們人類的悲歡離合,估計和電影差不多。它看的太多,已經麻木了,所以不管人世間有多大的悲慘災難,都不會影響它的狀態。它永遠冷豔的掛在天空,像是高嶺之花一樣,讓人無法企及。
我嘆了口氣,說:“沒想到啊,真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臧瑟的說的事情?”夏淵問我。
“恩。”我咂嘴搖了搖頭,“我就說麼,看臧瑟那聖潔的模樣,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人下那麼惡毒的咒術。果然,裡面有貓膩。幸虧我們事先聽了臧瑟的故事,也幸虧臧瑟願意說。如果我今兒正好心情不好,跟刺頭兒一樣,懶得聽他說話。亦或者,他是個懶得解釋的。那我們肯定會打起來。打成了仇家,那他就更不會說了。”我絮絮叨叨的分析了一通。
夏淵說:“我以為你會為了耿大爺,勸臧瑟放下以往的仇恨。”
我掐斷他的話,搶著說:“怎麼可能!我不是佛祖,也不是雷老虎,不講究以德報怨那一套。我很佩服臧瑟,我覺得他做的非常對。殺父弒母這種仇,就得報,必須報。就算隔了一千萬年,遇到仇人,也得報仇。”
夏淵樂了,笑的跟二傻子一樣。
“這有什麼好樂的,神經病。”我這麼嚴肅的表明我的態度,他卻樂了,這明顯在拿我當笑話呢。
橫了他一眼,我用鼻子噴了股氣出去,邁開步子朝前猛走,想把他甩掉。
夏淵是屬癩皮狗的,別名狗皮膏藥,所以我根本甩不掉他。
沒走幾步,他就追上來了,死不要臉的貼我身邊,一定要蹭著我胳膊走路。他可真會裝,假正經。胳膊在我胳膊上蹭的特別歡溜,臉上表情卻冷酷又正經,簡直了,就是個人皮怪獸,斯文敗類。
也許我該用人面獸心來形容他,這樣更貼切一些。因為他身體裡面有的不是心臟,而是龍內丹,也就是個獸心。
假如夏淵身體裡面是個狼心,那就更貼切了。最好再換個狗肺,組合起來,正好符合他的本性,狼心狗肺。
老大爺這個事兒,算是辦完了。雖說帶回來的不是原本的耿賽雲,但是對於老大爺來說,沒什麼區別。他看不到耿賽雲的靈魂,所以也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只要現在的耿賽雲,能一直完美的偽裝下去,那老大爺直到死,也不可能知道真相。
我覺得那個地精,確實很聰明,應該能非常完美的完成臧瑟交給它的這個任務。
回家之後,我洗了個香噴噴的澡,沖掉了身上沾著的腥鹹味兒。
那味兒很不好聞,像是新鮮血液混合著蛇皮味兒似的,還有點兒些微的羶氣,味兒很怪,聞多了會覺得反胃。
夏淵不用洗澡也不用洗衣服換衣服,帶有自體清潔功能。看他那樣兒,就算進屎湯子裡泡上一整天,出來甩一甩,也不會沾上丁點兒屎味兒。
我擦著頭髮,坐到夏淵對面,問他:“你把你對我使的那個清目咒,教教我。”
“清目咒?”夏淵想了想,了悟的點點頭,笑著說:“那只是讓你陰陽眼全部開啟的一種方法,不需要專門學。等你修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