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頭頭們還能保得住位子,甚至連前任影子衛隊司長,都能脫得了干係……

南宮宰相府,南宮莫愁到現在仍鐵青著臉,監管戶部的官員們雖然沒給撤了,卻也一個個戰戰兢兢,每rì到相國府點卯比到他們各自的司衙還勤快。

現在靈柩帝國,是暗流湧動。劉健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很有先見之明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了南宮莫愁。這個時候,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幫助自己的這位岳丈大人,相信以南宮莫愁的手段,一定會找到一個合適的處理方法。

劉健也不是有多擔心那裡,他現在心中最掛懷的還是關於jiān細的事情。南宮若寒如此咄咄逼人,一定還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單單是為了要擒拿自己,那現在自己母親又到了他們手中,他們完全可以再次利用這個機會。這段時間是最難熬的。dì dū在一個半月前就,已經在喊著誓要捉拿攻伐大陸走狗以及姓王的jiān細,而且那聲音似乎還喊得頗為響亮,結果,居然人沒抓到,反倒讓他再溜回帝國了!

“哼!就算劉健現在在你們手上,別忘了,他母親楊惠還在我們這邊!”南宮若寒冷冷哼道。目光死死盯著費雨情。一行人也漸漸向馬尚林那邊靠攏過去。

“還好,要是內外都緊就有點麻煩了。”南宮若寒道。其實,憑藉木園堂多年在dì dū附近的經營,什麼都還好辦,關鍵的是得防著楊惠和劉健母子會不會做出什麼舉動來,在城外被發現還能逃得了,但在城裡被發現,就很難說了。

“我們要的東西呢,都弄到手了?”南宮若寒再問。

這幾rì來,西門雨晴看起來似乎很開心。但是在劉健強大的空間感應能力之下,還是能察覺到西門雨晴在不與他面對面的時候,還是有幾分黯然的。畢竟,西門雨晴在那一戰中。不僅在陣法上的造詣更進了一籌,其修為也摸到了鬥師巔峰的那一層界線,只要西門雨晴能將那一戰的感悟沉澱下來,就能一舉突破至鬥師巔峰的境界,只可惜,她卻再也沒那個機會了……

在無郎城塞對付了一個晚上後,次rì,剛剛甦醒不久的無郎城塞如今的代理城主餘風衣早早就趕到了劉健這一火所在的院落,謝過劉健昨rì的救命之恩的同時,還給劉健帶來了遠征軍對劉健這一火人最新的調令:暫時駐守無郎城塞。直至後方靈柩要塞對無郎城塞的援軍到達再等待新的調令。

也不等西門雨晴回答,餘風衣又繼續說道:“這畜生身上還有袁城主的伯爵血脈符籙,但我們袁城主的嫡子還流落在無郎城塞之外,只等那孩子迴歸,從這畜生手裡頭拿回伯爵血脈符籙,獲得伯爵爵位,就任由大人處置。”

“我來自咸陽道,咸陽道的玉洲,一個小家族弟子,自幼就沒了父親。甚至要不是有母親護著,我也活不過今天,可是我,母親最是受苦受難的時候,明明已經有能力將母親接出來了。卻還在想把實力再往上提升一些,再提升一些。風風光光的回去,再把母親接出來,表姐,你說,我是不是很混蛋?”劉健哽咽著說道。眼睛雖然看著韓雨燕的方向,卻已經失去了焦距。

“你是說,這怎麼可能?你再說一遍?你是說……你就是,你真的是那個,我姨母的那個孩子、我弟弟?這簡直是太難讓人難以相信了?”韓雨燕突然一聲驚呼,不可思議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來萬獸了?”

韓家和劉家的人能讓自己順順利利的把母親接出來,不然,他也不介意殺死幾個韓家的人,甚至是韓家的,如果那些人曾暗害過母親,母親又不同意殺死的,他也不會完全聽從母親的,悄悄地,在母親注意不到的時候,該殺的就殺!

汪玉墨再次從空間錦囊中取出獅鷲獸血液和無名花,開始了第八次嘗試,不過,劉健卻傻眼了,這老頭還玩啊?不是說獅鷲獸血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