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沒考慮過別府獨居。

是了,怎麼可能,他是獨子,又是孝子,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不要爹孃。

洛雲瑛低笑,笑了許久,在齊修遠驚疑不定時,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這許多年,你怎麼還是這麼相信我?我前晚與飛揚哥哥成了好事了,你這會還認為我喜歡你嗎?”

他風塵僕僕,看樣子剛從濟清回來就過來了,想必是聽鄒天澤說了那晚之事。洛雲瑛不信他就真的什麼都能包容。

齊修遠看她,神色卻是自責多於憤懣。他把她摟進懷裡,輕輕地撫著她的背,柔聲道:“瑛瑛,這不是你的錯,我聽天澤說了,我不會放過杜飛揚的,必為你報這個仇,你不要放在心上。此事不要聲張,我們洞房時,我會想辦法掩飾過去。”

他竟連這個也能包容!洛雲瑛僵住,猛然間想起,這身體跟杜飛揚成親過,齊修遠早就沒指望她清清白白了,雖然後來蕭師爺說過這具身體是清白的,可他受過考驗打擊,自然能承受。那什麼洞房之夜要掩飾,可能是電視劇那樣,要放什麼白綢,第二天交給齊白氏查驗。

“手還疼嗎?”齊修遠這時拉起她的手,在手腕上輕輕揉搓。

那上面的紅痕過了這兩天,已是消退了,洛雲瑛看他揉腕的動作,抖然明白他的自責從何而來,看來鄒天澤告訴他的是自已被用強了。她覺得好笑又可悲,為齊修遠,為自己。齊修遠誠如鄒天澤所言,是世上難得的痴情男子,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如果沒有鍾瑛瑛的身體時常出來搗亂,她或許願意賭一賭的,不過這許多難以捉摸的意外加在一起,明知嫁給他是兩人都痛苦,那又何必呢。

“齊公子,瑛瑛喜歡的是飛揚哥哥,請你以後不要來找我。”她

甩開齊修遠的手,冷冷地開口。

她紅唇緊抿,眉眼間是認真而決絕的神情。

齊修遠愣愣看她,須臾,目光凜然一閃,素常溫和親切的眸子,突地聚滿陰霾,他死死地握住洛雲瑛的手腕,粗魯地狠狠掐住,咬牙切齒道:“你喜歡杜飛揚那一套,是不是?”

洛雲瑛尚未回神,已被他拖進房間。

這房子本來就是他買的佈置的,他自然知道洛雲瑛住哪一間房。一路上洛雲瑛想掙開他,卻根本掰不動他的手。

他的眼底寫滿了悲憤,同時也有些瘋狂的意味,清雅的臉龐有失望,有忿怒,有不捨愛慕……

洛雲瑛心臟急速跳動,她感到齊修遠陷入幾乎瘋狂的狀態,隨著兩人衣裳的撕離,他的眼裡除了激憤,還有要將她焚…毀的紅果果的欲…望。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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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銷魂

空氣死一般沉寂詭異;洛雲瑛其實並沒有害怕;甚至隱隱有幾分期待;脫了衣裳的齊修遠不見溫文,身上的肌…肉緊…致而勻…稱,寬肩窄腰,雙腿線條流…暢堅…韌有…力,胯…間那根矗…立的巨…物,在那片茂盛蜷曲的黝黑毛髮中劍…拔弩…張、勇…猛剛…強。洛雲瑛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剛才扒她的衣裳;手指碰觸過的地方帶起的電流還在她體…內竄…動;此時再直觀地看他的果…體,她的心神亂了。

齊修遠許久沒有動靜,洛雲瑛半閉著眼躺床上不動,腦中激烈地交戰著,齊修遠要是用…強,自己是反抗呢反抗呢還是半推半就?

她白糾結了,齊修遠口裡發狠,到底溫柔慣了,把她抱上床後,就怔怔地下不了手。他沉默良久,只探手把她摟住,嘆道:“瑛瑛,隨便你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洛雲瑛失望不已,暗暗罵他呆子,兩人靜默無言,許久,等她挪挪脖子打算推開齊修遠時,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他睡得很沉,看來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