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難不成他看你跌傷了,還親自抱你回來?」

「他沒有抱我回來。」

正當李尋玉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白芸芸又語出驚人!

「他把我抱進御書房裡。」

李尋玉再度倒抽一口氣。

「抱你回御書房?芸芸,你把話給我交代清楚!你不聽我的話跑去御花園亂逛,扭傷了腳,被那個男人發現,然後他把你抱回御書房?」

「是啊。」

「那他是不是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只留你和他獨處一室?」

「是啊。」白芸芸微微紅了臉,覺得爹爹真厲害,一猜就猜到了。

「然後他是不是一直深情地看著你,看得你、心裡小鹿亂跳?」

白芸芸低下頭,顯然是預設了。

受到太大的打擊,李尋玉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他得扶住桌子才勉強站得住腳。

「乖女兒……那他……有沒有……」有沒有對你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有沒有什麼?」絲毫不知道自家爹爹為何一副受到打擊的模樣,白芸芸好奇地問。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想了想,還是換個比較隱諱的說法好了。芸芸畢竟是女孩子家,話問得太明也不好。

這一問,讓白芸芸想到了獨孤靳印在她臉頰酒窩上那個輕輕的吻,她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頰,彷佛還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的吐息,以及下巴那些微的髭鬚所帶來的輕微麻癢感覺。

李尋玉看著自家女兒一臉懷春的模樣,本來怒到極點,但猛地又垂下雙肩,一副皮球洩了氣的模樣。

完蛋了。

他女兒被吃掉了。

嗚……是不是他年輕時太風流,所以這是他的現世報?

連自己的乖女兒都管不住,還特地帶她到「火坑」裡來給那個男人享用,要是風兒知道了,鐵定又會和他打上一架了。

看著爹爹沮喪萬分的模樣,白芸芸好奇地問:「爹,你怎麼了?」剛剛不是還精神奕奕地要替她收拾包袱,把她踢回齊王府嗎?

「乖女兒……都是爹不好,爹保不住你的清白……」李尋玉鼻頭一酸,心裡一疼,眼淚險些要掉出來。

「清白?」白芸芸瞬間紅了臉,「爹,你別亂說啦!我……人家……」

嗯?事情好像有轉機?

莫非那個色狼皇帝突然良心發現,不忍心殘害這株美麗的小花,所以放過了她?

「乖女兒,你就實話實說吧!那個男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他……親我。」

「親你?!」李尋玉怪叫起來,「他居然敢親你!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我馬上要你娘拿劍去砍死他!」

「爹,有這麼嚴重嗎?」白芸芸疑惑地問。

不過就是親親臉頰而已,她小時候爹不是也常這樣親她嗎?

「乖女兒,這種事的確是很嚴重,姑且不論這是你的初吻,只要一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敢玷汙我的寶貝女兒,我就恨不得拿琵琶敲昏他!」

「呃……爹,要這麼說,你應該先拿琵琶敲你自己吧?」

「為什麼?」

「因為我小時候你就常親我了,不是嗎?」

怎麼?只准爹爹自己享用,不準別人碰一下嗎?

「那不一樣,爹只是親親你的臉頰而已,我又沒有親你的嘴。」

「他也沒親我的嘴啊!」

「你不是說他親了你嗎?難不成他只親你的臉頰?」

「是啊!」

李尋玉好像聽到這世界上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樣。

「你是說,他和你共處一室,卻只親親你的臉頰而已?」

白芸芸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