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話間,忽然外面兵士來報,說洪錦破佳夢關後,領兵回來了。

“能對付餘化之人,來了,”姬盛也是忍不住笑著開口道。

姜子牙也是一臉笑意,親自去迎接得勝回來的洪錦等眾將,來到中軍帥帳之中。

“我看轅門外高掛免戰牌,怎麼回事啊?難道,這汜水關中有什麼厲害難對付之輩?”來到中軍帥帳,洪錦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無奈一嘆的姜子牙,將餘元用化血神刀連傷了哪吒和雷震子的事情向洪錦等剛剛從佳夢關回來的眾將大概說了下。

“化血神刀?”低喃一聲的殷洪,不由忙上前道:“姜師叔,我有師父所賜的紫綬仙衣護身,不懼那化血神刀。請師叔准許弟子陣前走一遭,除了那餘化。”

姜子牙聽了連點頭道:“好!如今眾將中也就你能與那餘化對戰保險無虞啊!”

殷洪剛剛回來,也顧不得休息,待姜子牙命人去了免戰牌後,便是單人獨騎,徑直來到汜水關外,指名讓耗子將軍餘化出關來戰。

“又來了個送死的,待我出關去送他一程,”冷笑一聲的餘化,對韓榮說了聲,便是徑直出關去了。

同樣獨自騎著金睛獸出關而來的餘化,看到殷洪不由冷聲問道:“爾乃何人啊?”

“殷洪!”殷洪語氣同樣冷淡的簡單回了聲。

殷洪?餘化低聲唸叨了一下,不由蹙眉暗道:“莫不是那二王子殷洪?想不到,堂堂王子,竟然也幫助別國謀奪自家江山。哼,管他呢!紂王當初就要殺了他,如今我就算用化血神刀傷了他也沒什麼。”

“殷洪!那哪吒和雷震子可死了嗎?”心中嘀咕的餘化,表面上冷笑問道:“看到他們二人的悽慘模樣,你還敢前來送死,倒還真是膽子不小啊!”

殷洪則是笑了:“餘化,莫要太過自信了。不怕告訴你,他們二人已經被救,沒事了。不過,今日嘛,卻是你的死期到了。”

“不可能!化血神刀之傷,除了我師父無人能救,”餘化聽得面色一變,斷然開口說著,隨即忍不住冷笑道:“你還想騙我?想殺我,得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

說著,餘化根本沒有和殷洪交手的意思,心意一動直接祭出了化血神刀。

慌忙催動八卦紫綬仙衣護住周身的殷洪,只聽得‘嗤’的一聲摩擦聲響,碰到了紫綬仙衣的化血神刀直接被彈飛了出去。

“什麼?”餘化見狀瞪眼驚駭失聲,轉而便見殷洪冷然一笑的翻手取出陰陽鏡對著他一晃,白光一閃,慘叫一聲的餘化直接從金睛獸背上跌落下去,被殷洪走馬上前,用取出水火鋒斬下了頭顱。

汜水關內,正讓人擺宴準備等會兒給餘化慶功的韓榮,聽說餘化被殺,不由驚得豁然起身,不小心將面前桌案上放著的酒壺都碰倒了,隨即向傳令兵喝問確認之後,才頹喪無力的一屁股跌落在了桌案之後。

殷洪提著餘化的腦袋得勝回營,姜子牙和周營眾將自然大喜,擺宴慶功不提。

且說那一氣仙餘元在金鰲島自己的洞府內靜修,靜心感悟水行天道,欲要早日得證大羅金仙。餘化死的瞬間,他便是猛然感覺心血來潮,心中煩躁不安,不由皺眉睜開雙眸,掐指一算頓時面色一變:“不好!餘化徒兒!”

餘元也就餘化這麼一個徒兒罷了。雖說這餘化天賦不怎麼樣,難在仙道上有什麼大成就,但畢竟是餘元一番教導,如今被殺,身為師父豈能氣平呢?

餘元難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一心靜修,便徑直離開金鰲島,往汜水關而來。

汜水關內,韓榮已經有些頹喪絕望,準備和汜水關共存亡了,正獨自坐在關內喝著悶酒,突然聞報說外面一位道人自稱是餘化的師父,在外求見關主。

韓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