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大主教。這些樞機紅衣神冠大主教的地位和各國的皇帝相當,所以在西方大陸,聖堂大主教的地位高過各國皇帝!在復甦歷初期,各國皇帝都需要得到聖堂大主教的賜福和冊封,才能最終接掌皇位。…;

如今雖然各國皇室已經不再依賴教會冊封,但是聖堂大主教的身份地位。依舊在皇室之上。所以驕傲一如聖路易十三世,面對阿爾法他也只能鞠躬致禮——哪怕他站在高高在上的包廂中,阿爾法站在地勢最低的囚籠前,但是皇帝畢竟向他屈身了。

一名聖堂大主教足以震懾全場。哪怕教會因為百年陸島戰爭實力大不如前,一名聖堂大主教依舊可以震懾一國的皇帝。聖堂大主教,那是智慧的象徵,那是力量的代表,那是權力的凝聚體,是西方大陸乃至這個世界最可怕的那一類存在的一份子。

尤其阿爾法大主教,他是當今懲戒神殿的五位主持聖堂之一,他的親弟弟,就是懲戒騎士團的團長,傳說早在百年陸島戰爭中期就突破了天位的可怖存在。

滿堂靜悄悄的,隨著恩佐等人被禁衛強行帶走,所有在場的貴族紛紛起身向阿爾法大主教鞠躬行禮。饒是這些貴族剛剛聯手在教會的身上砍下了一大塊肉,但是面對阿爾法這樣的人,他們還是出自本能的表示了自己的敬畏之情。

皇權和神權的鬥爭,一直是西方大陸政治風雲的主題之一。現今雖然皇權鼎盛,似乎壓制住了神權,但是誰知道神權在未來某天會不會突然旺盛,一舉將皇權打壓下去?

所以在一個聖堂大主教面前表示出自己的謙卑和虔誠,是絕對沒錯的事情。

阿爾法矜持的點了點頭,他欣然於自己的身份帶給所有貴族的壓力。他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厭惡的看向了林齊:“這個看似淳樸,看似憨厚,看似純良,看似清白的年輕人,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棍、無賴、法律的破壞者和瀆神者!”

臉色慘白的林齊沒有辯駁阿爾法的話,他只是死死的盯著葛朗姆,死死的盯著他。

葛朗姆不敢看林齊一眼,他低著頭,畏畏縮縮的低著頭,將身體藏在了阿爾法高大的身軀後面。阿爾法淡淡的笑著,手掌輕輕的拍在了葛朗姆的肩膀上:“葛朗姆,迷途知返的孩子,向在場的貴族,這些大陸上最高貴的人說明林齊的罪惡!讓一個真正的罪人受到懲罰,你身上的罪就能洗清!”

用力按了按葛朗姆的肩膀,阿爾法沉聲道:“你家族的罪,就能得到清洗!”

葛朗姆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他身上的肥肉就隨著這一下顫抖蕩起了綿綿的肉浪。

林齊聽出了阿爾法言語中的某些蘊意,他盯著葛朗姆厲聲喝道:“葛朗姆,你家裡出了什麼事情?你開學這麼久還沒有回學校,是不是因為你家族的原因?嗯?葛朗姆,不要讓我記恨你,就算我要死,你也要讓我死得明白!”

林齊一拳頭砸在了堅固異常的囚籠上,他嘶聲咆哮道:“我們是朋友,是兄弟!就算你要出賣我,給我一個讓我原諒你的理由!”

阿爾法眯著眼笑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含糊的咕噥了一聲:“天真的年輕人,真是。。。蠢極了!”

站在高臺上的律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放聲怒吼的林齊,他的眼睛閉了起來,低聲的說道:“出賣自己朋友的人,出賣自己兄弟的人,這是罪啊!墮落的罪人,你們身上的罪愆又多了一份。只有神聖的火焰,才能徹底消泯你們身上的罪,在神的法理和正義之前,你們要認罪!”…;

葛朗姆畏畏縮縮的看了林齊一眼,他沒吭聲,只是轉過頭,從寬大的袍子下面抽出了一個賬本。

阿爾法的手一揮,葛朗姆手上的賬本就飛到了羅門**官的面前,葛朗姆向法官們所在的高臺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諸位尊貴的法官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