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什麼玉什麼娘喝的碧螺春是不是真好喝,便去了。沒想茶樓裡還有這些好吃的點心。來,你嚐嚐。我可沒光顧著自己吃,還專程給你帶回來了這麼多。”

冬生沒好氣地抓過她手中的點心,又重重摔在桌上,咬牙切齒道:“你傻了嗎?你認識張公子嗎?你知道他是個什麼嗎?他請你喝茶你就去,給你點心你就拿?你知不知道無功不受祿,拿人手短這個道理麼?指不定人家安得什麼心呢?”

秦珠玉撇撇嘴,不以為然:“他安什麼心我不管,反正又不是我要他請我吃的。我看他錢挺多的,吃他一點就當給他機會做善事。再說了,給我點什麼東西就是不安好心,那你還天天供我吃住,是不是也沒安好心。”

冬生被噎得抬手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珠玉抬眼心虛地瞅了他兩眼,見他雙頰通紅,是真的要生氣的模樣,心不甘情不願悶聲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非纏著你供我吃住的。你也不用這個樣子吧,小雞肚腸!”

這通話說完,見冬生更差,秦珠玉最後只得做出,我不和你計較的模樣:“好了,以後那個什麼張公子再請我喝茶,我不去行了吧。”

冬生甩下衣袖,重重哼了聲,也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被氣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動聽的女子聲音:“宋大哥在嗎?”

下一刻,虛掩的門被緩緩推開,對著門口的秦珠玉,眼中便見一抹倩影款款走進來。

“玉娘。”冬生轉頭,顯然是對來人有些驚喜。

玉娘輕笑著走上前:“看來我沒有走錯,這裡便是冬生和小玉姑娘的家了。”

照秦珠玉蠻橫霸道的性子,所有和冬生接近的女人,必然都是她不喜歡的,況且這位青樓歌妓,又是一等一的漂亮,比起已經退出歷史舞臺的沈春花,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可是,秦珠玉卻沒辦法對玉娘討厭起來。一來是,昨晚她大鬧望春樓能全身而退,大部分是由於玉娘。二來,這位玉娘,進門就說這是她和冬生的家,便是認定她和死書生是一家人,這點秦珠玉來說,真是再受用不過!

所以,秦珠玉難得地對一個還只能稱為陌生人的女子,笑得一臉燦爛:“是啊!玉娘姐姐,這裡就是我和書呆的家。”

冬生轉頭看了眼她的笑靨,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下莫名熱情的她,心中不自覺抖了一抖。

作者有話要說: 耽擱了兩天,不過沒有棄坑哦,最近雜事多,不能保持日更了,但儘量不多於兩天

☆、將軍

見多了煙花地的各種不堪,玉娘對秦珠玉的這種爛漫天真,倒是有幾分豔羨和喜歡,忽視了冬生的異狀,直接拉過她笑著開口:“小玉姑娘,我來問問你的書呆要兩首詞。”

一聲你的書呆,說的秦珠玉心花怒放。她想,她住在這間房內,便是這裡的主人,那同住屋簷下的死書生,自然就是屬於她的,她吃他的喝他的,也自然就理所當然了。

當然,如此不要臉的邏輯,秦珠玉也只能在心裡默默自我想象一下。她偷偷瞟了一眼冬生,見他似乎並沒有抗拒剛剛玉孃的話,更加覺得自己想的幾乎就是一個事實。

冬生並沒有在意玉娘話中的細節,只是見著秦珠玉賊兮兮瞄他的時,眼珠子烏溜溜打轉,自是猜到她心裡不知又在想什麼么蛾子,本能地提高警惕。問玉娘話時,也盯著秦珠玉:“玉娘你專程親自上門要詞,是很急麼?”

玉娘點點頭:“是這樣的,明日駐守露城的顧將軍從京城路過這裡,縣令大人和張員外要請宴請這位將軍,通知玉娘到時去張府彈唱兩曲。聽說,這位顧將軍,十七歲便摘得當年武狀元,十八歲領兵出征漠北,以寡敵多,大敗胡人精兵,是難得的少年英雄。這兩年,顧老將軍為磨練他,讓他駐